氣,祭出風行符便下了連雲峰,向雞冠山趕去。
回到山洞之中,小豐年盤坐下來,拿出一青一白兩隻玉簡。
青色玉簡是玉符軒送的二階符籙銘刻之法。
白色玉簡,則中記錄的則是火刀符。
“我已經有兩種二階符籙了,不過現在不是修煉二階符籙的時候,還是要在開山門之前,把所有靈藥湊齊再說。”
許豐年喃喃自語,又將兩隻玉簡收入儲物袋中,而後便是拿出在玉符軒買來的符紙,開始制符。
而就在許豐年將所有精神都投入到制符的時候,他成為一階符師的訊息,也在外門傳開。
已經成為外事堂執事弟子的韓益,一收到訊息便立即來到外事堂,找到韓山。
“爹,我怎麼聽說那許豐年成為了一階上品階師,你不是說有雜務殿的執事弟子針對他,他一定會被逐出宗門嗎?”
見到韓山,韓益露出埋怨之色,憤憤不平。
“為父也沒想到,那幾個廢物那麼沒用。但是,這一次也是因為出現了意外,原本許豐年惹怒了執法殿的執事呂忌,沒想到張思銘突然現身,否則的話,許豐年不死也已經被逐出外門了。”
韓山沉聲說道:“不過,那呂忌一向心高氣傲,又氣量狹小,許豐年得罪了他,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後面有的是好戲可以看,你放心好了。”
“可是許豐年現在成了一階上品符師,又有靈符峰的內宗弟子袒護,只怕呂忌也不好動他。”
韓益說道:“而且,我聽說張思銘,還是靈符峰的符道天才。”
“在門規律法面前,不要說內門弟子,便是內門長老也得捏著鼻子認了。”
韓山冷笑道:“為父此前曾唆使一名外門弟子對付許豐年,但最近此人,還有與他親近的幾名弟子都是失蹤不見了,為父猜想,此事多半與許豐年有關,只要把這個訊息傳遞給呂忌,還怕他整不死許豐年嗎?”
“父親果然是老奸巨猾……啊呸,是深謀遠慮!”
韓益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