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否則我的修為很難恢復到元嬰。”
蒲清河沒有等許豐年開口,就打消了他的念頭。
“前輩這天地對於修仙者的壓制,到底是怎麼回事,弟子以前所在的地域,原本也有不少化神期,後來就再也無人能夠突破了到化神了。”
許豐年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天地為皿,修士為蠱,皿昌則蠱壯,皿衰則蠱亡。”
蒲清河說道:“朝風國老祖不必去接觸了,既然不少元嬰期修士都這麼說,那離開嵐嶼域的機會,還是落在了不亡谷,準備走一趟不亡谷吧,反正你早晚也要去一趟,不是嗎?”
“前輩,晚輩打算去的地方,只有不亡谷中部,而那離開此域的傳送陣,據說在最深處,以晚輩收集到的訊息,兩處地方的兇險不可同日而語,據說進入不亡谷深處的修士,十人都很難活著走出一人。”
許豐年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些年他獲得不少不亡谷的資訊,知道得越多,就越是膽戰心驚。
即便是不亡谷中部地域,也不是善地,甚至一些元嬰都要隕落其中。
血蛇雙煞能夠從中走出,簡直可以說是走了狗屎運。
“莫非你難道還有其它選擇?”
蒲清河問道。
“那就依前輩的意思,一年後就不亡谷的怨靈和詛咒最弱的時候,那個時候,會有大量修士進入不亡谷,我們也選擇這個時候如何?正好這一年時間,也可以做些準備。”
許豐年說道,他原本也打算,一年後進入不亡谷。
只是現在改變了目標,因此也要重新打算。
“那就一年後進入!”
蒲清河點頭,而後對許豐年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
“蒲前輩這兩年來,修為似乎毫無增長,身上散發出來的,依然是築基中期的氣息,也不知道是故意隱藏了修為,還是因為傷勢太重,難以恢復。”
許豐年退出靜室,看著緩緩關閉的石門,不由有些憂慮。
如果蒲清河能多恢復一些修為,哪怕只是恢復到金丹初期,進入不亡谷,也能多幾分把握。
許豐年相信,即便蒲清河即便只是恢復到金丹初期,發揮出來的戰力,必然也是極其驚人。
“可惜木葫蘆一直無法開啟,否則也就不用如此擔憂了……”
許豐年返回自己修煉的靜室,開始盤算一年後的不亡谷之行。
來到這方世界三年,他也是剛剛在一年前,才得到一口法寶劍器而已。
這柄法寶劍器,只是下品法寶,勉強可以施展一元含光劍術。
但他至今還沒有將禁制完全祭煉,接下來一年時間,除了要祭煉此劍,還要做各方面的準備,壓力不可謂不大。
“望池道友,邢孥,邢空……立即收拾,我們離開此地!”
許豐年思索了一會,立即傳音出去。
這處洞府雖然是他臨時開闢,但距離修仙者的城池並不遠,而已經住了幾月時間,位置早已洩露出去,不時就會有人找上門,請許豐年煉丹制符。
所以,肯定要搬離才行。
否則接下來無法專門祭煉寶劍禁制。
如果只是金丹期的修士找上門,許豐年還可以拒絕,但萬一有元嬰上門,就十分麻煩的了。
遇到好說話的還好,可以拖延一些時間,但如果遇到霸道的,把自己的心意當成金科玉律一般,少不了要起衝突。
半日之後,一切收拾妥帖,許豐年祭出飛舟,眾人紛紛登舟之後,便是開啟洞府大門,飛舟飛出洞府,破空而去。
在飛舟離開之後,洞府大門恢復如初,直到十餘後,一架寶輦飛來,落在洞府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