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知道情況?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嗎?”
陰魔族的人一走,剛被送來的修士之中,立即有人忍不住問道。
有人問出了自己的想問的,許豐年也樂見其成,沉默著等待答案。
然而,石洞中的人族修士,皆是以沉默以對,沒有人回答問題。
“你們怎麼不回答?”
“快告訴我們啊!”
“難道你們都被陰魔族割掉了舌頭嗎?連說話都無法做到?”
沒有人回答問題,更多剛進入石洞的修士坐不住了,大聲喝問道。
“唉,讓老夫來回答你們的問題吧,不是他們不想說,而他們已經說了太多次,所以也懶得再說了。”
這時,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了來,“首先,這裡凡仙城地下深處,相信你們應該聽說過凡仙城才對。”
“自然聽說過,凡仙城是我們谷潼域的修仙聖地,沒想到,凡仙城竟然成了這一番模樣。”
一名築基修士感觀嘆,看向白髮老者道:“前輩能否告訴我們,陰魔族到底想要做什麼?”
“陰魔族應該是想要利用我們凡仙城的修士,進行血祭,在陰魔族攻打凡仙城的時候,城中化神老祖察覺地底之下有異常,結果查探之後,發現地底深處佈置有無比巨大的血祭祭壇。這位化神老祖本是想要毀掉祭壇,但因為那祭壇有陰魔族的化神強者坐鎮,根本無法撼動,只能返回地面之上……”
白髮老者說道。
後來,凡仙城一邊抵禦陰魔族的攻打,一邊組織強者攻打祭壇,但都是失敗了。
而且陰魔族實力強大無比,凡仙城只能苦苦支撐,數次防禦陣法都是差點被打破,破城只是早晚的問題。
而此時,凡仙城中的高層,也已經猜到了陰魔族的意圖,乃是要用凡仙城的修仙者來進行血祭。
可以說,從陰魔族開始攻打凡仙城的時候,血祭就已經開始了。
等到凡仙城的修士被全部屠殺之時,血祭也就成功了。
凡仙城的高層,不願成為陰魔族血祭的材料,於是決定對凡仙城進行詛咒,所有死在城中的人,身體都會腐爛,血液都會變成黑膿血水。
陰魔族自然沒有想到,凡仙城會如此絕決,攻破凡仙城的陣法之後,便是展開了屠城。
而等到陰魔族發現詛咒之後,就已經來不及了,整座城池積攢下來血祭材料,都是被腐爛的屍血和黑膿血水所汙染,無法發揮作用。
也因為如此,陰魔族才不得不從谷潼域各地捉捕人族修士,送到凡仙城來。
“這麼說來,我們都是陰魔族進行血祭的材料,這一次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一名修士嚇得身軀發抖,說不出一個字。
白髮老者嘆息一聲,向人群中走去。
“這位前輩,據我所知,血祭的手段乃是陰血門的不傳之秘,陰魔族修煉的並非血道,怎麼可能進行血祭?”
這時,許豐年說道:“而且血祭還要建立祭壇,這其中是否有陰血門的影子?”
“那老夫就不知道了,老夫只是因為身為凡仙城的一員,覺得有義務向你們解釋清楚而已。同時也是讓你們知道,我凡仙城的修士寧死不屈,寧願死後腐爛化為毒膿,也不願助紂為虐。”
白髮老者說道。
“血祭,又是血祭,難怪我進入凡仙城之後,感覺如此熟悉,原來是與上次一樣,想用全城修士的血液來進行血祭。而且凡仙城的修仙者數量更多,血祭之法一旦成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必須要設法破壞這一次的血祭行!”
許豐年心中想道。
但是要怎麼破壞這一次血祭呢?許豐年有些頭痛。
從種種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