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之中,不會輕易被發現。”
許豐年的聖祖分身,喃喃自語道。
但一說完之後,聖祖分身也是不由的笑了起來。
天下間,連用煉虛期強者的身體做為分身都嫌棄的,大也就只有他了吧。
若是換成其它人,只怕想都不敢想。
“不過,煉虛期的身軀確實強大無比,比我的本體都要強悍不知道多少倍,如果不是無法完全掌控這具分身,我完全可以長驅直入,根本不需要躲躲藏藏。”
許豐年自語了幾句,適應了這道分身之後,便是認準了通向地底的通道,化作一道血影潛行而去。
一路上,許豐年遇到不少守衛關卡,但憑著聖祖分身掌握的各種道法,都是輕而易舉的透過了。
在向地底潛行了數萬丈深以後,許豐年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地底空間。
這個地底空間無比巨大,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無比的祭臺,聳立在空間的中心,祭臺四周一級級石階上面,擠滿一個個人族修士。
這些人族修士,是站立在石階上的,每一個都是活人,而非屍體。
只不過,他們活著,卻是比死還要痛苦百倍。
每一個人族修士都被一層紅色的血膜包裹著,這些血膜上面可以看一條條紅色的血管,有粗有細,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巨大的血網。
而血膜下面的修士,絕大部分都是枯瘦如柴,他身上的血液被血膜不斷吸走,直到最後血枯而亡,變成乾屍。
許豐年遠遠可以看到,不斷有修士將‘新鮮’的修士,送進血膜之中,取代那些死去的。
“這是活血祭,比普通血祭效果更加強悍,陰魔族到底要復活什麼東西,竟然需要用活血祭,而且還是百萬人規模的活血祭!”
許豐年一陣毛骨悚然,從列雲域返回玄冰洞天之後,他在傳道宮特意尋找了關於血祭方面東西,所以對於血祭也是有了一些瞭解。
“那些人,是陰血門的修士,此事果然與陰血門有關。”
許豐年突然發現,那些把人族修士送進血膜的修士,身上散發的息極為熟悉,正是在雨隴城見過的陰血門修士。
他也沒有想到,離開列雲域之後,再一次見到陰血門的修士,竟然是在谷潼域,而且又是在一個血祭臺上。
“陰魔族本就是魔道一族,而陰血門更是魔道大宗,這一宗一族聯手所做的事情,必然非同小可。”
許豐年一想及此,也是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
他原本還以為只是陰魔族一族所為,沒想到還牽扯了一個陰血門。
上次他壞了陰血門的大事,令陰血門損失慘重,陰血門必然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現在他又發現了陰血門和陰魔門的活祭壇,若是陰血門發覺了他,必然會不惜代價將他擊殺。
不過,心中恐懼歸恐懼,既然到了此處,又哪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許豐年將分身化成血珠,貼著地下空間的石壁向上遁行。
因為祭臺太高了,站在下面根本無法看清祭臺的最頂端。
血祭所以復活的人,必然是在祭臺最上方。
許豐年小心的貼著石壁遁行,足足遁行了六千丈,才達到祭臺最頂端的高度。
“怎麼可能!”
許豐年驚訝的看著祭臺頂端,上面竟然什麼也沒有。
許豐年的這道陰血聖祖分身,上次正是盤坐在雨隴城的祭臺頂端,而這個祭臺上面,竟然什麼也沒有。
那血膜所吸收的人族修士精血,到底流向了何處。
“不可能,那些血液不可能憑空消失了,一定有問題。”
許豐年這道分身是陰血門聖祖,修煉的功法蘊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