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參與鬧事的人數已達七萬人,只是,立法會的人卻躲藏了起來,沒有加入人群。
鄭直通知德爾,將參與鬧事的人分為三個群體,分別用紅、黃、綠顯示他們的個人面板。
路邊的攝像頭可以檢視所有人的個人系統面板,再結合他們目前的行為,和之前在社交頻道上的發言,便可知他們的具體目的。
單純表達自己意見的人群,標註為綠色。
湊熱鬧起鬨的,被標註為黃色。
趁機鬧事,發洩興趣,平日裡滿嘴厭善想法的,則為紅色。
同時,要求維持秩序的治安人員,不許佩戴槍支,只許使用防暴棍和警用盾牌。
中午時分,鬧事的人群開始對維持秩序的人進行辱罵,但在治安署的剋制下,並未發生衝突。
鄭直得知目前的狀況後,便聯絡了太梵娜,讓她把韋恩加爾秘密帶到領主府。
一個小時後,兩人便悄悄地從領主府的側門進入,來到了領主書房。
見到領主大人後,太梵娜的眼睛仍不斷的對韋恩加爾放電,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
只是,韋恩加爾的眼裡只有領主大人,對太梵娜的電眼毫不理會。
“拜見領主大人。”韋恩加爾躬身一禮,雙目透露著崇拜、狂熱之情。
鄭直見狀,便知傳言非虛,這人還真是狂熱分子。
“聽說,前幾日你和一些暗夜族人被抓了起來?”
韋恩加爾一陣臉紅,尷尬道:“昨日晚上才放出來。”
“所為何事啊?”鄭直拉長了聲音,明知故問道。
“是打架……打架的事。”韋恩加爾額頭冒出冷汗,心裡嘀咕著,難道領主大人要嚴懲自己?
“只是打架?可我聽說,你們跑到了別人的家門口,對返家的人進行毆打,這似乎不屬於打架吧?”
韋恩加爾連忙認錯:“大人息怒,我知錯了,再也不會惹事了。”
“我可不信,你們會永遠的消停下去,遲早會不受控制的惹出大亂。”鄭直冷冷道。
韋恩加爾躊躇片刻道:“大人,那些人對你滿腹非議,居心不良,更是忘恩負義之徒,您心胸寬廣,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可我們卻不能忍下這口氣,總得有人為您討還公道。“
一旁的太梵娜忽然呵斥道:“胡鬧,領主大人的事情,何時用你們胡亂插手了?跑到人家家門口,圍堵攻擊,你們眼裡可還有法律?”
韋恩加爾強辯道:“可也不能讓他們胡說八道啊!此言成風后,後患無窮,領民的眼裡可就再也沒有領主大人的存在了。”
太梵娜氣道:“他們的行為自有法律約束,你們越過法律辦事,就是犯法,領主大人哪裡需要你們打抱不平?你們這樣胡來,是想給暗夜族帶來大禍嗎?”
韋恩加爾一怔,不過是教訓一下那些居心叵測之輩,哪裡會有這樣的後果,未免危言聳聽了。
“好啦!”鄭直打斷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人也被處罰了,此事就此揭過。”
韋恩加爾大喜,連忙拱手道:“多謝大人。”
“不過……“鄭直話音一轉,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可你們的思想極其危險,如果任其存在下去,早晚會威脅到北茫領的根本。“
“這……”韋恩加爾聞言大駭,連忙將解釋:“大人,我等只想為您分憂解難,絕不會對領地產生任何威脅,還請大人明見。”
“哼!”鄭直冷哼一聲:“你說不會產生威脅,就不產生了?此次事件就可以看出,你們和外面那些鬧事的人,就是同一種人,意見不合,便高喊口號,無視法律的存在,肆意打砸破壞,這難道還不是對北茫領的威脅?”
韋恩加爾嚇得伏地磕首,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