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糾結,宋婉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也有她的原則,也不能太慣著她老人家了,畢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晚上,宋婉窩在陳建國的懷裡,陪他看書。
這房子燒得是土暖氣,專門有人燒一個小鍋爐,加上家裡暖氣片很多,書房裡空間小,顯得特別暖和。
“我有點兒熱了。”宋婉說著,把外面的開衫小毛衣脫下,裡面是緊身的高領秋衣。
陳建國眯了眯眼,沒說話,繼而將她抱緊。
大概是因為男人的體溫本就比女人略高一些,宋婉脫成了這樣,還是有些熱,乾脆推開他,往旁邊坐了坐,把一雙小腳搭在他的腿上。
“媽媽說想資助我擴廠,我答應她了。”宋婉一雙小腳晃悠著,對陳建國道。
陳建國的大手握住了她亂動的小腳,不涼,他便沒有責令她去穿襪子,繼而淡淡地道:“不像你。”
“嘻嘻,還是你瞭解我。”宋婉吐吐舌頭,“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
說著,宋婉伸出手,故意輕輕捏捏他的臉。
陳建國這陣子已經被他撩得氣血翻湧了,能夠維持表面得鎮靜全賴於他多年的清冷。
眼下,她這又對他動手動腳的,男人終於還是出了手,長臂一攬,就將她攬入懷裡。
“利息多少?”陳建國問道。
“就是按照銀行利息呀!”宋婉一副被看穿了似的小樣子,低頭玩著胸前的長髮髮梢,喃喃道,“讓我白白接受媽媽的資助,臣妾做不到啊……”
“什麼?”陳建國沒聽懂。
“沒什麼啦!”宋婉朝他俏皮一笑,繼而推他,“你快繼續看書,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男人已經傾身把她壓在了這個不大的小沙發裡,因為空間不大,男人一條腿落在地上支撐著,可攻勢卻不弱,直接把宋婉吻了個頭暈目眩,整個人都軟得像一汪水。
感覺到他的手在作祟,宋婉連忙制止:“你幹嘛?不許亂來。”
“門我進來的時候鎖上了。”陳建國一向謹慎,大概也是對自己的德性心裡有數,為了避免被孩子們撞見,他習慣跟宋婉獨處的時候鎖門。
“那……那也不能在這兒啊!”宋婉嫌棄地看看這窄小的沙發,抗議道。
“媳婦兒……”男人目光深邃,聲音暗啞。
“下……下不為例。”
宋婉頓時覺得自己的節操碎了一地……
*
陳小萍考試結束後,陽曆年就到了。
三彩雖然成立的時間短,但遇上節日,宋婉也是想給大家一種儀式感,元旦前一天,提前給工人們放假,還舉行了聯歡會。
聯歡會上,宋婉以小遊戲的形式,讓大家進行了擂臺賽,讓大家爭奪最終擂主,比得自然是平日裡流水線上的工作。
起初大家熱情高漲,擂臺上的擂主不斷更換,等到徐瑞祥上臺後,總是守擂成功,半天沒人能把他pk下去。
這時,幾個跟錢淑芬相熟的工人立刻起鬨要她上去比拼,錢淑芬還有些膽怯,畢竟徐瑞祥也算是她半個師傅,她怕輸了,給宋婉丟人。
不過,她看到宋婉朝她點頭,便有了些底氣了,小心翼翼地走上臺,還不忘跟徐瑞祥謙虛地客氣兩句。
徐瑞祥自然是不會放水的,不過他心裡同樣有底,他自己一定不是錢淑芬的對手。
果然,徐瑞祥才完成一個牙籤盒的組裝,錢淑芬那邊已經做好了牙籤盒、紙抽盒以及一個筆筒,結果毫無疑問,錢淑芬獲勝。
大家目瞪口呆,沒想到錢淑芬連他們的工人王、擂臺王徐瑞祥都給贏了,一部分人頓時心服口服起來。
不過還有一部分人則不服氣,非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