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等宋婉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看到陳建國走進來,宋婉翻了個身,沒好氣地道:“你知道你的行為換作在古代叫什麼嗎?你這叫白日宣淫,是忌諱!”
陳建國咧開嘴便笑了,用手指在宋婉的鼻樑上颳了一下,道:“你個小東西,懂得可真多,未來的事兒你懂,古代的事兒你也懂!”
宋婉被陳建國的話給逗笑了,繼而道:“俗話說頭髮長見識短,我就是來推翻這句話的!”
“你已經推翻了!”說著,陳建國一低頭又要親上來。
宋婉連忙把頭躲進了被子裡,繼而在被子裡抗議道:“陳建國同志,你給我出去!你不出去我今天可就不起床了!”
陳建國微笑地看著被子裡的小慫包兒,決定不再逗她了,轉身便出去了,並且為她把門關好。
這時,宋婉才從被子裡出來:“呼,悶死我了!”
*
侯心怡過生日那天是個週二,之後的幾天,日子出奇的平靜,連個來宋婉家串門兒的人都沒有,當然了,齊睿除外,如今,他已經算是陳家自己人了,陳家二老都默許了他的加入。
宋婉算算日子,有人應該快要沉不住氣了。
果不其然,週六一早,鄭星河便來到了宋婉的小別墅,他敢跑來,自然是知道張天也在,不過眼下,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小婉兒,你可是我親妹,不能見死不救啊!”鄭星河哭喪著臉道。
“所以,後來你跟心怡聯絡了沒?”宋婉按兵不動,想要看看他們兩個後續的發展。
“聯絡了,可我還是覺得心怡在躲著我!”鄭星河苦惱地道。
宋婉笑笑,不以為然地道:“這也正常,誰讓你趁人之危呢?人家心怡可沒想跟你……”說著宋婉捂著嘴便笑了起來。
鄭星河張大嘴巴半天說不上話來,被宋婉羞得還有些惱怒,乾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生起悶氣來。
這時,張天走了過來,也坐下,溫柔地問鄭星河:“星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媽媽?最近,媽媽看你總是怪怪的。”
說著,張天還抬頭看了宋婉一眼,宋婉無奈地聳聳肩,繼而在自己的嘴上比劃了一個“封口”的手勢。
這件事,還是由鄭星河來主動坦白的好!
“媽,我和心怡……在她生日當晚……在賓館裡……”鄭星河忽然覺得自己無比窩囊,實在說不下去了。
張天的嘴頓時變成了“o”型,這事兒可不小啊!這幾個孩子,怎麼全都瞞著她,這……這讓她如何是好?
“媽媽,其實我一直都在等星河對您坦白,我認為,這麼大的事情,您一定會叫我過來一起商量的,不過,我等了一個禮拜,您這邊沒訊息,我也只能繼續等了。”宋婉淡淡地道。
“好,怪我,全怪我行了吧?”鄭星河頓時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雙手合十,給她們兩個作揖道,“媽媽,妹妹,你們兩個幫幫我行嗎?”
張天一時間還有些吃頓,沒反應過來:“星河,你的意思是,讓媽媽為你做什麼?”
“媽媽,我想娶心怡,您同意嗎?”鄭星河無比認真地看著張天,鄭重其事問道。
“兒子,你可要想好!”張天瞪大眼睛提醒鄭星河,“這事兒不是兒戲,若是媽媽真的幫了你,你再想後悔,可就不行了,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她張天沒那樣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的兒子,她也跟那樣的兒子丟不起人。
“媽,我想好了!我喜歡心怡,很喜歡,我想娶她!”鄭星河的語速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把話講出來的,似乎是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清楚。
當然,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