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叔叔,她是姐姐。”
“因為你比較老啊。”花童抱著其他的花嘻嘻哈哈的跑遠了。
吳謙笑了笑轉手把花遞給於仙:“漂亮的仙姐,玫瑰花送給你。”
於仙卻是沒接,只微笑著看他:“玫瑰花……你知道送玫瑰花是什麼意思吧?”
於仙這一問倒是把吳謙的窘迫逼了出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說起來他只是想進一步試試,只一步而已。
而實際上兩人之間的距離或許有兩步三步或者四步……
於仙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大略有了計較,勾唇笑了笑:“想什麼呢,剛才賣花的小姑娘不是說了麼,玫瑰花是送給漂亮姐姐的,當然是代表漂亮的意思咯。”
她把花接在手裡又把手裡的百合遞給吳謙:“行了,走吧,去看電影。”
吳謙頓時如釋重負:“走。”
這樣就好,他們都需要時間去消化,去消解,去相知相愛。
……
凌晨時分,夜巡的警員路過歐奇桑的病房,隱約聽到點動靜,隔著玻璃窗望了望,並沒有什麼異常,也就沒有進去檢視。
一直到清晨,陽光初綻,護士和警員一起進去給歐奇桑換藥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割了頸動脈死的,渾身是血,護士過去搶救發現屍體已經涼透了。
訊息傳到公爵府的時候,祁連銘浩剛剛跑步回來,他對這個訊息似乎並不意外。
祁連頌倒是察覺出一絲不同尋常:“病房裡怎麼可能有他可以自殺的兇器?更可況他一直想要越獄,怎麼可能想不開自殺?”
祁連銘浩擦了擦汗,語調平穩:“一個人下定決心去死,便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達到目的,沒什麼奇怪的,況且他中了奇毒,本來也活不過半年,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應該有數。”
祁連頌默了默問:“爸,醫院的人說您昨天去看過他?”
祁連銘浩望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沒有。”祁連頌垂首:“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說出了小姑的去向。”
“把歐奇桑死亡的訊息公佈出去吧。”祁連銘浩坐到沙發上喝了一杯水才吩咐:“處理好這件事,你啟程去一趟華夏,阿琳應該會回去。”
祁連頌點頭:“是。”
出了公爵府的大門,阿金正在門口等著,見他出來忙跟上低聲道:“殿下,醫院傳來訊息,歐奇桑是用鋒利的利刃割脈的,可是找遍了病房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利刃,他該不會是他殺吧?”
“監控錄影是不是壞掉了?”祁連頌問。
“您怎麼知道。”阿金語氣驚訝:“是的,他房間的監控出了問題,從昨天半夜開始便沒了影像。”
“知道了。”祁連頌揉揉眉心:“還有其他異常嗎?”
“沒了。”阿金開啟車門迎了祁連頌進去,車子開出一段阿金又道:“對了,據說歐奇桑身邊還有一本帶血的書,你說他總不能是用書自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