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和秦醫生給江牧野做過全套的檢查之後便帶著人離開了房間。
安小小終於有空間可以和江牧野單獨待在一起。
算起來,這已經是久違的獨處時光了。
握著他纏著繃帶的手,看著他英俊深刻的臉,他唇角輕輕勾起的弧度輕易觸動了安小小內心的柔軟。
“老公。”安小小低聲一句:“疼不疼?”
江牧野輕笑一聲點頭:“恩,很疼。”
“那我幫你吹一吹。”安小小抬起他的手輕輕吹了一陣抬頭看他:“好點沒有?”
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江牧野的心情愈發明媚,他轉了轉眸子道:“並沒有很好,不然你親我一下吧,親一下就好了。”
安小小哼一聲,到底捧著他的手吻了一下。
江牧野搖頭:“不是親手。”
他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過來,親這裡。”
安小小站直身子靠過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正待撤回來的時候,江牧野的手攬住了她的後腦勺。
四目相對,深情繾綣,一吻情長。
直到安小小的氣息不穩,江牧野才鬆開了她,額頭相抵,呼吸交纏,溫暖的氣息環繞在兩人之間。
“老公。”半晌,安小小低低一句:“你真帥。”
江牧野勾了勾唇:“我知道。”
安小小噗嗤笑了:“真自戀。”
江牧野也跟著笑了一陣,默默道:“寶貝,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他低沉的嗓音帶了一絲沙啞,話音一落,安小小的眼圈便紅了,接著便是洶湧而至的淚水,止都不止不住。
唇角勾著笑,眸子望著他,哭的一塌糊塗。
江牧野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乖,不哭,以後老公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恩。”安小小用力點頭:“騙人是小狗!”
“好。”江牧野鄭重發誓:“騙人是小狗。”
與這個病房溫馨的氛圍不同,幾棟樓之隔的病房裡,祁連白眸中含淚:“三哥,然然真的死了嗎?”
祁連頌點頭:“是,狙擊槍爆頭,沒救。”
“為什麼會這樣!”祁連白一時間無法接受:“然然為什麼想不開要去刺殺小妹,為什麼想不開要逃跑?我明明已經答應她會送她回華夏了啊。”
“哎。”祁連頌深深嘆口氣:“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心中的執念太深,容不下小妹。”
祁連白默默,心中卻是有些難受的,不管怎樣,秦悠然才二十多歲,正是人生中的大好時光,卻這樣失掉了自己的生命。
“三哥,我能把她送回華夏嗎?”祁連白問,一臉期待。
“恐怕不行。”祁連頌道。
“為什麼?”祁連白一臉沉痛:“不管她做錯過什麼,她畢竟已經付出了代價,落葉歸根,她應該回去屬於她的地方。”
“有些事你後面會知道的。”祁連頌還是解釋一句:“況且眼下雖然我們確認她已經死亡,但我怕歐奇桑的人還是不肯放棄,現在把她留在這裡,也是保護她。”
祁連白想了想沒再說什麼,他相信三哥的決策,他素來是一個思維嚴謹的人。
處理完秦悠然的事情,祁連頌又到了江牧野的病房。
彼時兩人的情緒已經穩定,正輕聲細語的聊天,不時又淺笑傳出。
祁連頌敲了門,安小小把他讓進來,三個人簡單討論了下江牧野的病情,之後便陷入沉默。
安小小察覺出祁連頌有話要說,默了片刻對他道:“三哥,你先陪牧野坐會吧,我去李清醫生那問一下檢查結果。”
“好。”祁連頌應了聲。
安小小看他一眼道:“牧野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