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爸。”祁連頌幫腔:“女孩子都追求儀式感,我相信禕禕也夢想有這樣一天。”
“可是禕禕不是普通的女孩子。”祁連銘浩道。
“怎麼會呢爸?”祁連頌道:“禕禕只是身份特殊,但她一樣擁有普通女孩子應該得到的一切啊。”
看祁連銘浩還在猶豫,祁連頌又道:“爸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過去的,保證一定不會出任何問題。”
“公爵大人,我記得您答應過我,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屬於我和小小,我希望可以帶著她去一些她想去的地方。”江牧野道,語氣不卑不亢,堅決的很。
“我答應過嗎?”祁連銘浩問,眉心輕皺。
“答應過的。”江牧野堅決道。
祁連銘浩伸手揉揉眉心:“好啊,隨你們吧,保證禕禕的安全。”
“謝謝爸。”
“謝謝公爵大人。”
……
出了公爵府,江牧野給祁連頌道謝:“多謝殿下。”
祁連頌笑笑:“你還是太見外,都是年輕人,我懂的。”
江牧野第一次在祁連頌老成持重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該有的那種神采。
似乎在祁連頌身上,正發生著一種微妙的變化。
聯想到前段時間的阮寧事件,江牧野瞭然。
但畢竟關係尚淺,他自詡沒有達到和祁連頌暢談個人感情的程度,況且他本身也沒有太感興趣。
所以兩人沉默的走了一頓,祁連頌開口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就這兩天吧,回去跟小小商議一下。”江牧野答。
祁連頌笑了一下道:“江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不是把禕禕保護的有點太好了?這樣的禕禕可能經受不住太大的變故。”
這個問題在江牧野的腦海裡轉了一圈,最終他沉思片刻道:“殿下的意思,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
祁連頌一愣,下意識迴避了江牧野的視線,只解釋道:“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人生無常嘛,況且……”
他話鋒一轉:“我覺得禕禕完全可以以獨立的個體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而且會生活的很精彩,比如她的鋼琴彈得很好,做演員也很優秀,如果不是出生在王室,也沒有遇見你,她應該活得很精彩,很炫目。”
江牧野把這個設想簡單的規劃了一下,腦海中似乎出現一個身穿典雅禮服站在眾人矚目的地方莞爾一笑的畫面。
是很精彩。
可是,如果臺下有他,那便是完美的。
江牧野笑了笑:“所以,殿下想說什麼呢?”
“沒有什麼。”祁連頌道:“隨便說說而已,我只是覺得你把禕禕保護的太好了,很多人性的陰暗面她都沒有接觸過,對她以後的人生不利。”
“你不覺得她是那種人嗎?”江牧野眸光深遠,語氣淡淡:“即便看到了陰暗面也永遠相信陽光的存在。”
祁連頌默默一瞬沒在回聲,半晌才道:“我只是希望她能夠多一點直面挫折的勇氣而已。”
江牧野微微挑了眉看他:“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虞琳在臨死之前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另外,死的那個人真的是她嗎?還有她為什麼非要殺了林義滅口?”
在他仿若洞察人心的目光中,祁連頌微微捻了捻手指,答得很乾脆:“說了什麼牽涉到王室辛密不方便告知,至於死的到底是不是她恐怕毋庸置疑吧?你的人不是一直守在挖掘現場嗎?最後一個,或許是威懾吧。”
看他答得井井有條,江牧野笑了笑:“殿下不用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我沒有緊張啊。”這句話說完,祁連頌反倒一怔,真是此地無銀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