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輸什麼都不能輸掉氣場的原則,安小小昂首挺胸:“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需要跟你離婚,就這樣。”
江牧野起身把她從沙發上拎起來,直視著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我記得剛見面的那一日便跟你說過,在我江牧野的婚姻裡,只有喪偶沒有離異,那時候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安小小抿唇垂眸語氣略有歉疚:“事情總有意外。”
“意外?”江牧野挑了挑眉毛,語氣清冷:“你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就是個意外,我不需要你在給我製造意外。”
望著他眸子裡的不悅,安小小心情愈是不爽:“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點吧,婚前我說了什麼你有證明人嗎?有錄音嗎?有證據證明我確定說了嗎?”
江牧野似乎料到了她有此一問,手在衣兜裡摩挲片刻,他開啟了手機的錄音檔案。
“有句話我說在前頭,在我江牧野的婚姻裡,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默了片刻,安小小清晰的聽到自己認真又鄭重的嗓音:“可以。”
所以,江牧野居然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對兩人的談話進行了錄音?
這樣的先見之明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嗬,原來你早就預謀已久!”
安小小晶亮的眸子裡情緒莫名,但絕對不是驚喜,那種情緒給江牧野一個訊號,她有點生氣了。
江牧野蹙眉:“我只是習慣以備不時之需。”
“那你的結婚物件是不是也多備了一個?”
安小小目光涼涼的望著他:“又或者我一直都是備胎?”
備胎?
這個詞用在這裡江牧野並不是很懂,聽上去似乎是說她只是個擺設。
江牧野唇角淡淡一個弧度聲音淺淺:“你以為誰都有資格做我江牧野的備胎?”
安小小:“……”
呵,果然如此啊,一直把自己當備胎還好意思要求自己忠貞不二。
臉咋這麼大呢!
安小小怒衝中來,她掙扎想要擺脫江牧野的桎梏:“混蛋,你鬆開我。”
江牧野皺眉,望著安小小一張因為掙扎而微微泛紅的臉頰,以及粉嘟嘟翹起的紅唇,氣血上湧。
下個瞬間,他俯身扛起安小小,在她的驚呼聲中抬腳往樓上走,任憑安小小拳打腳踢就是不鬆手。
既然她不喜歡只做一個安靜的擺設,那便給她一個全新的身份吧,江牧野知道一個詞叫床頭吵架床尾和,所以他打算把這個俚語付諸實踐。
安小小很輕,江牧野扛在肩頭甚至都不如部隊裡抗的訓練樁,所以他很輕鬆的把她帶到了二樓的臥室。
他原本想把她輕輕的放下,奈何安小小掙扎的實在厲害,不小心就被摔到了藍色的大床上。
江牧野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感覺到他渾身暴戾的安小小緊緊抱著臂:“江牧野,你不要亂來!我可以告你婚內qj!”
江牧野沒理她,黑色西裝扔到地上,他俯身封住了安小小喧囂的紅唇,在他輾轉反側的試探和攻城略地的肆意中,安小小的掙扎絲毫沒有減弱。
這時,樓下響起叮鈴鈴急促的門鈴聲,趁江牧野分神的功夫,她瞅了機會狠狠咬了一下江牧野的舌頭。
一腔血腥氣味濃烈散開,江牧野嘶的一聲撤出片刻,安小小瞅準機會躲開了他的桎梏,快速跳到了床下。
她的眸子泛紅,情緒因激動而有些崩潰,她抱著臂顫抖著聲音喊:“江牧野,你滾!”
江牧野手指揩了揩唇角的鮮血,眸子眯起危險的訊號:“安小小,你確定要我滾?”
“滾!”安小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
江牧野清冷的眸光望她一瞬,最終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