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喝點兒能好受些。”鈕祜祿氏像是受不住四爺打量,從脖子紅到了耳畔,她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從柳綠手中端過茶壺,先斟了杯自己喝了,才給四爺斟了一杯。
“這裡面都是尋常藥材,倒是對身子有溫補的效果,所以婢妾也常喝著呢。”她端起茶盞,帶著幾分羞澀端到四爺面前。
四爺接過來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放在了塌上的小几上。
“你有心了。”四爺從鈕祜祿氏這裡感覺到的,還是如同前世一樣的舒心。
鈕祜祿氏永遠都能夠不動聲色的把所有事情解釋清楚,還不會讓人多心和尷尬。
面對這樣的鈕祜祿氏,四爺還是沒辦法相信,她是那等子佛面蛇心的,因此頗有幾分不自在和微微歉疚。
可這點歉疚,比起跟福晉和解,又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所以他態度和緩了些,倒是跟前世與鈕祜祿氏相處差不多的樣子。
二人用過晚膳後,鈕祜祿氏以茶代酒送上了遲到的生辰祝福,又自薦給四爺按摩了一番,四爺順勢舒服的睡了過去,什麼都沒做。
鈕祜祿氏雖然有些遺憾,但她感覺得出來四爺對她的伺候很滿意,所以倒是也沒多想,儘量靠四爺近了些,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她早早爬起來伺候四爺上朝後,才收拾好了自己,帶著幾分得意,扶著桃紅去了正院。
不管四爺做沒做什麼,她到底算是侍寢了,所以今兒個她得去給福晉敬茶,以後再不能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說她無名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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