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缺根筋,好好的一手牌,被她打爛了好幾張,就連身子健康的弘時她都不懼,更別說弘昀了。
現在,松格里比較在意的,是一直沒話找話說個沒完的四爺。
今兒個在直郡王府裡頭,因為最近很是出了些“風頭”,想找存在感的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專挑軟柿子捏,對著松格里冷嘲熱諷,被四爺毫不猶豫就給懟了回去。
當時大福晉就愣住了,若不是大阿哥胤禔摁下了她,怕是她還要嚷嚷,就算沒能嚷嚷出來,後來也一直沒給松格里好臉子看。
四爺才不管大福晉是不是個女人呢,當即就冷冷的給了大福晉好大一個沒臉:
“既然大嫂不歡迎我們夫婦,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拉著松格里的手腕兒就往外走,直郡王硬是沒能留住四爺,所以天這才將將擦黑,二人就已經在馬車上往回走了。
“福晉身子可大好了?”四爺吭哧了半天,想起松格里曾經的抱怨,先拿這個開了口。
“嗯,還好。”松格里微閉著眼,懶懶的回答,若不是四爺今兒個在直郡王府的行為還算是讓她看的過眼,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搭理他。
“那個……爺前幾日不是故意不去正院的,實在是弘昐身子太弱了些。”四爺乾巴巴的解釋。
“臣妾知道。”松格里繼續敷衍,眼睛徹底閉上了。
“福晉是困了?這樣睡難受了些吧?你可以靠著爺……”
“臣妾不困,就是閉目養神。”松格里直接打斷四爺的話。
“……你是在生爺的氣?”四爺噎了一下,猶豫著問。
“沒有。”松格里淡淡的否認。
“若是你沒生氣,為何不願意跟爺說話?上次的事情咱們還沒說完,一會兒回府裡,咱們在繼續談談。”四爺挑著眉頭,慢條斯理的說著。
松格里忍不住深吸了口氣,才忍住自己的暴躁,她能說她不生氣也懶得跟他說話?
自從上次讓四爺吃了癟,許是那種快-感讓松格里有些上癮,她竟然有些沒耐心插軟刀子了,這樣並不好。
若是真惹惱了這位爺,因為身份的天然限制,四爺若是硬要怎麼樣,她也沒什麼法子,重新過活一回,松格里絕對不允許自己再陷入被動的局面。
“爺想要跟臣妾談什麼?”松格里睜開眼睛,唇角帶上了恰到好處的笑容,忽略眼底深處的不耐煩,她格外柔和的看著四爺。
“剛剛在大哥府裡也沒吃用什麼,爺還有些餓,這會子腦子也不清楚,一會兒咱們再用些晚膳,吃完再談吧。”四爺並不是個蠢人,雖然看不出松格里的不耐煩,可也能感覺出來,她不願意讓自己留宿。
所以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轉換了話題,松格里聞言溫婉的低下頭,臉上的兇狠一閃而過,微微點點頭後,才剩下溫柔。
她一個字都不想再多說,用完晚膳就用完晚膳,她不想伺候,有的是法子,這位爺就算不蠢,也格外天真。
所以在用晚膳後,看著格外嬌羞的汪氏,感受到自己體內亂竄的火熱,再看一眼臉上帶著愧疚之色的松格里,四爺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還請爺見諒,這是額娘給的清和酒,臣妾只聽額娘說,這酒是額娘專門請太醫給爺炮製的,對爺的身子有好處,竟不知……臣妾身子還不曾爽利,只能讓汪妹妹伺候爺了。”松格里的演技自從發現自己重回四爺府以後,一日好過一日,反正她眼下的輕微愧疚,連常嬤嬤都覺得真實。
常嬤嬤覺得特別可惜,在不讓主子發現的角度,狠狠瞪了汪氏一眼,倒是便宜了這個狐媚子了!
誰能知道,德妃娘娘給的酒……它竟是壯陽用的呢!這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好麼!
其實德妃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