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緩緩說道。
“左不過朕是個有些偏心的父親,疼愛你二哥多了一些,只是現在朕也不知道,這份偏寵到底是好是壞。”康熙嘆了口氣,說這話的時候,只是看著遠處,好像有些恍惚。
“太子是朕教養出來的,他是什麼樣子朕一清二楚,若說作為儲君,他是合格的,可若做大清的主人,朕這心裡頭……沒底啊,不說他脾性如何,但就這心軟和搖擺不定的性子,朕就擔心亂了人心。”
康熙去年的時候,並未將李鍇問斬,只是將他一家子發配了寧古塔而已,之所以這樣網開一面,無非是看了太子的面子。
“不管是朝廷上下,還是後宮內外,爭來奪去,你進我退,不過就是人心的博弈,你能看懂的,太子在那個位子上,他未必看得懂。”康熙這話說的有些滄桑,四爺恍惚間甚至覺得他有些蕭索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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