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貼上了松格里的臉頰。
“爺……”松格里的聲音已經有點兒睡意朦朧。
“臣妾今兒個身子不爽利,怕是沒辦法伺候爺。”
“怎麼又不爽利?你這葵水到底要來幾回?”四爺僵住了,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上個月十七爺來的正院,正好是最後一天,今天十五,女人這個……是一個月一次,若爺……唔。”松格里勉強打著精神呢喃著,一下子沒注意,被勒得叫了一聲。
“閉嘴!睡覺!”四爺感覺聽著她最後的動靜,身子更硬了,更是帶著點子羞惱,可是他知道福晉說的是常識。
到底是不捨得撒手,四爺第二日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臉色難看的蘇培盛都不忍直視。
最終四爺也只是狠狠的瞪了睡得香甜的松格里一眼,冷著臉回了自己院子。
他還就不信了,十七不是最後一天麼?再饒她幾天,他還就不信自己吃不著肉了!
不知道到底是老天爺的惡意,還是松格里的惡意感動了老天爺,就在四月十八日,府裡的李良連滾帶爬的到了莊子上。
“爺,二阿哥他……歿了。”李良帶著哭腔彙報,四爺當下就愣了半天。
那個剛回軟軟綿綿叫著阿瑪的弘昐,到底還是沒能逃過自己的命運嗎?那弘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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