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兒被帶去做了血液取樣,僅僅只用了小半天的時間,並且,全程並未與謝鴻博接觸。
在檢察方的全程監督下,完成dna比對後,顧邵直接將親子鑑定結果提交了上去。
那頭,因為證據不足,謝鴻博在兩天前就被送回了家裡。
聽說自己將再一次接受調查,並且還是因為他和顧雪兒的親子鑑定結果確定兩人存在親緣關係,謝鴻博勃然大怒。
“我不是讓你們將她們母女兩人解決了嗎?當時你是怎麼跟我彙報的,現在又是怎麼回事?”謝鴻博看著面前的手下,厲聲罵道。
此人正是他之前派去幫助孫菲豔母女兩人的人。
顧家能夠想到利用顧雪兒的dna樣本和謝鴻博做比對,謝鴻博自己又怎麼可能想不到。
所以才專門派了人去,先獲得孫菲豔的信任,然後再在路上動手腳,讓那母女兩人死於意外。
面對謝鴻博的質問,面前的手下低下了頭,緊張地解釋道:“這、這的確是我們的失誤,之前明明她們的車輛已經被捲到重型貨車底下了。”
按理說生還的可能幾乎為零,更何況他們專門選擇了一條几乎無人通行的偏僻道路。
誰會想到顧家的人居然早就洞察了他們的小動作,將那對母女救了下來。
之後他們一直查不出孫菲豔母女兩人還活著的訊息,恐怕也是顧家動的手腳。
“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謝鴻博一怒之下,抄起手裡的柺棍便直接朝著面前的幾人砸去,顫抖的手卻顯示著他此刻的不平靜。
——
謝鴻博再一次被檢察機關的人帶走了。
這一次,面對鐵證,謝鴻博改變了之前的言辭,沒有再隱瞞他當年和楊琬妮的關係。
不過,這段關係從謝鴻博的口中說出來,卻成了:他是被楊琬妮纏上的那個。
“楊琬妮也算是我的學生之一,她在文學詩詞方面很有天賦,我欣賞她這樣的天賦,因此在這方面經常給她指導。”
“不僅是楊琬妮,我對其他學生也是如此。”面對檢察方的人,謝鴻博面色坦然地說道。
頓了頓,謝鴻博又道:“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楊琬妮對我這個師長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知道這件事之後,我非常嚴厲地批評了她,但是,我的批評沒有讓她打消念頭,反而讓她開始變本加厲。”
“對於楊琬妮內心更多的想法,當時我並不知情,依舊將她當做普通的學生對待,直到有一天,她在給我準備的湯里加了東西,我一時不察,犯下了難以挽回的錯誤。”說到這裡,謝鴻博臉上露出了自責又悔恨的神情,彷彿確有其事一般。
聽完謝鴻博的講述,檢察方的人皺起了眉:“這些事情你當時為什麼沒有進行上報?”
謝鴻博嘆了口氣,解釋道:“一來,楊琬妮大好的青春,我不想讓她的人生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毀了,二來,我也的確存了私心,不想讓自己的名聲、事業受到影響。”
檢察方的人顯然並未被謝鴻博的真情‘感動’,繼續面色嚴肅地問:“那麼,這件事你為什麼要誣陷顧慶華?”
聞言,謝鴻博狀似一愣,然後想也沒想便道:“我沒有誣陷他。”
“顧慶華趁著留院觀察期間,對楊琬妮實施了不軌這是事實,他銷燬證據也是事實,我之前不承認,只是不確定楊琬妮的孩子究竟是誰的而已。”謝鴻博認真地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依舊不忘將顧老爺子拉下深淵。
“那麼,楊琬妮的死,以及前不久顧耀白在境外發生意外,兩件事,又是否是你所為?”
“當然不是!”謝鴻博拔高了聲音,又道:“楊琬妮當初發現自己懷孕之後,找上的人是顧慶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