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殺人犯法這一條還是知道的。
“所以我會給你留半口氣。”
顧邵說罷,將西裝外套脫下遞給了一旁的王陸,又將襯衫袖口挽起。
見這架勢,張強害怕,又往後縮了縮:這人是要揍他?這麼多人來揍他,可不得要他半條命嗎!
“你們難道還想以多欺少?”
“不需要。”顧邵說完,突然拎住了張強的衣領便向一旁狠狠扔去。
張強整個人被摔在了身後的櫃子上撞出‘嘭’的一聲巨響,櫃子被撞倒,上面的東西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張強自己只覺得腦子一黑,眼前的東西一轉,再回過神來時,他人已經倒地上了,身上被撞得到處都在疼。
張強慌張地扯著嗓子朝外面大喊:“救命啊!殺人了!”
見沒用,又驚恐地看著顧邵,吼道:“我要報警!我要告你!你們這些惡勢力欺壓我!”
“可以。”顧邵面色淡定——他就是放張強報警,這也只是普通的民事衝突,他至多不過去接受批評調解,無所謂。
“現在我對你做的這些,僅是以一個受到傷害的孩子她的父親的身份。”
說完,顧邵不再廢話,上前又一次將張強拎起。
張強是有些力氣,可這樣的力氣在顧邵面前根本毫無用武之地,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沒能躲開身上挨的揍。
顧邵下手極重。很快,張強口中的怒罵就變成了求饒,再然後則直接成了慘烈的哀嚎。
看著張強的慘狀,就連一旁的王陸幾人都禁不住在心裡顫了顫:他們很少看到先生出手,更是很少看見先生出手如此之重。
不過,對上這樣一個無賴,似乎也確實沒有其他更直接有效的方法。
——
另一邊,林昔原本在車裡。
想到顧邵可能是去找張強了,林昔坐不住了,猶豫了兩秒,還是跟一旁的王伍說要下車走走,然後晃晃悠悠、假裝散步地朝著張強家的方向‘逛’了過去。
走過一次,林昔記得張強家的路。
到了地方,還沒走進院子,林昔便被張強家裡此刻瘮人的慘叫哀嚎聲嚇了一跳——這聲音是張強的。
也虧得張強住的周圍沒幾戶人,就是有,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一家吃酒席,不然就張強這叫聲,估計現在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守在門口的保鏢看見林昔時微微一愣,然後又看見了跟在林昔後面不遠處一臉無奈的王伍。
見林昔朝著主屋方向走去,幾個保鏢面露為難。
還好,林昔只停在了屋外面。
林昔扒在半開的主屋門口,偷偷往裡面瞄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就差點被屋裡此刻的情形驚掉下巴——說裡面的張強被顧邵打得滿地找牙也一點不誇張。
只是,林昔沒想到,顧邵居然會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來找張強算賬。
更沒想到,顧邵打架居然這麼厲害!
現在搞科技研發的教授還有身手體格這方面的要求了嗎?
——
屋裡,注意到門口扒著的林昔,顧邵一頓,停了下來。
走過來,擋住了林昔往裡面看的視線。
“不聽話?”顧邵開口道,接過一旁王陸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手。
“唔,沒。”林昔頓時在顧邵面前站好,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模樣:“我就是、就是怕你找不到路。”
這是什麼破理由。
連林昔自己都想把這句話給撤回。
顧邵沒說話。
屋裡,逃過一劫的張強躺在地上哀嚎。
見顧邵又看向自己,張強又嚇得連滾帶爬地往房間角落躲了躲,一副老鼠見到貓似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