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都不是,怎麼可能抓得住謝棧的無力感自卑感一下子全湧了上來,她無可訴說。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電話給謝老爺子,說謝棧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沒法忘記,秦茴電話裡那高人一等的笑聲。
此時。
兩個人都還沒進門,風呼呼地吹著,秦茴順手抓了下額頭的髮絲,她神情自如。
彷佛在杏林鎮那一鬧不存在似的,唯獨可以看出有點兒不好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她拽著小包的手指有點泛白。
周沫收回了在秦茴身上的視線,率先走進了玫瑰會所。
身後。
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不遠不近,卻一聲聲地落入周沫的耳朵裡,她挑了下眉頭。
進了電梯後。
秦茴也跟著進,兩個人手裡都拿著玫瑰金色的邀請卡。電梯裡很安靜,周沫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電梯鏡面反射了周沫的唇角的口紅淡了些。出了電梯,周沫沒有直接進包廂裡,而是先進了一旁的洗手間,整理一下儀容,同時,也緩解一些緊張。
這個社會就是三六九等劃分的,周沫在《精彩》那本書時,經歷過不少,也見過不少人。
但是再怎麼經歷多,有些圈子,她是摸不到的。比如現下要進的這種圈子,她拿著口紅慢慢地塗著唇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唇角慢慢被紅色填滿
洗手間距離包廂不遠,能聽到外面女生嬉笑的聲音。曾經,她們的世界離她多遠啊。
在謝棧出國的那五年裡,她曾經試圖想要拿到一張邀請卡
可惜,拿到了,去了,卻
周沫合上口紅,扔進小包裡。整理了下裙襬,轉身,走出了洗手間,包廂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周沫走到門口,將邀請卡遞給其中一個,那人看一眼,隨後跟另一個男人左右推開大門。
門是凋花的,地面鋪著地毯,悄無聲息。左右兩扇門開啟後,包廂裡以玫瑰色為主的沙發裝飾一覽無遺,而屋裡,一眾精凋細琢的美人齊齊地往門口看來
看著。
今日最大話題。
周家突然認回來的女兒,謝家的兒媳婦。周沫。
氣氛停滯幾秒。
門還敞著。於舒,海市滕開集團也是海市於家千金,她笑著拍了下手,說:“周沫,終於盼到你了。”
於舒也是玫瑰會所的老闆。她踩著高跟鞋往周沫這兒走來,打破了停滯的氣氛。
周沫往裡走,微笑著叫了她一聲於舒。
“嘿,你演的劇我有看哦。”於舒挽上週沫的手臂,周沫偏頭笑了下,問道:“好看嗎?”
這些都是老師教她的,加上她在精彩那本書的一些經歷。在這樣的場合,只要記得人,就不能膽怯,要懂得接話,搭話
這都是在《許你》那本書,周沫從來不會的。於舒笑起來,湊著跟周沫說:“我喜歡四爺多點,哈哈,不過你演得不錯,今天蓮西沒空,不然的話你們兩個老朋友可以敘敘舊”
呵。
老朋友?
周沫心裡暗笑。
這世間,永遠不缺觀眾,不缺看戲的人。
她在來之前,就有預感了。於舒拉著周沫到窗邊的沙發落座,這裡樓層不高,但是玫瑰會所的後面是一個露天游泳場所,下面燈光點璀,連帶著這落地玻璃也一片金黃。很是閃耀,像寶石一樣。
本在這落地玻璃附近坐著的千金看到周沫跟於舒過來,她們挨靠著坐著,只是笑看周沫。
眼眸裡帶著打量。
於舒指著她們幾個,向周沫介紹。
周沫自然都認識,老師給她惡補過,但還是要笑著跟她們點頭打招呼。
“周沫,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