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掃去越來越不能忽視的威脅。
也因此,有了今日李家的覆滅。
孰是孰非,哪裡論得清楚。帝王沒有做錯,但李月河已然家破人亡。
在他們說話的當口,抄斬李家滿門的旨意或許已如飛了一般,傳出京城。所相關者人人自危。衛兵們摘下了成國公府御賜的匾額,闖進去將一切違制之物砸得粉碎。人頭滾滾,鮮血橫流……
隔著這樣的血海,她已經沒辦法再用是非說服自己。
或許,李月河就應該早早死去,作為李氏與天子間最早的犧牲品。
「聖上,你我都知道,這個坎兒是過不去的。」她嘆了口氣,不該回來之人,拖著年輕的軀體,靈魂早已疲憊蒼老,「我不可能,也沒有道理讓聖上為我的家人賠罪。」
「可是我也沒辦法接受他們的死。無論如何,聖上都親自下了旨意。」
李月河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冷冷道:
「若聖上不將我視為同族誅殺,也請明白,我已無法做這個貴妃了。」
「你……」他又急急地,想對她說什麼話。
兩生兩世,江承光皆年長於她,他是君是夫,總自持身份。李月河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措慌張的神情。皇帝或許一時難以接受,但她的確已經厭倦了紅牆內的一切。
若非喜鵲兒,她早已去覓更為清淨自在之地。
合真已在那裡等她了。
李月河知曉皇帝不肯接受。對方欲岔開話題,她剛好還有話想問,便暫不糾纏。
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請聖上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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