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只不過先帝忽然病重,實在來不及另擇人選。原先預備淡去影響的臣子,仍然手握重權,又捆綁在了太子的戰車上。
於是,太平之下暗藏危機的景宣朝,到來了。
越荷難以評價這些往事,哪怕與她兩世的痛苦息息相關。
只是倏爾想起,當年大定皇帝和功臣們約定的,是十多年的時間。如今已是景宣十二年,其實與先帝定下的卸權年月,是差不多的。
當年的功臣們,淡泊如蘇修古已主動棄官,也有些在近年的朝堂之爭中殞身的。
還堅持著的李伯欣,竟是唯一的異類。
父親的頭髮幾乎全白了,身體雖還硬朗,卻已是貨真價實的老人。像他這般年紀,應該頤養天年、含飴弄孫。卻為了什麼,要留在這廝殺場上,賭上舉族性命,行謀逆之事呢?
「將軍說這些話的意圖,我聽明白了。」越荷木然道,「無非是要表明,先帝瞧不上當今天子,而將軍只信服先帝。故而對於天子的輕蔑之意,反倒成了將軍忠貞的證據,是麼?」
李伯欣道:「是也不是。」
他再度睜開雙眼時,裡頭竟有隱隱的癲狂之色:「這是天意!是老天給我的機會!先帝死時我固然悲痛,可是之後站在朝堂上,看著那個我們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江承光——」
「這不是老天給我們的指示麼?別看太子也上過戰場,可拔尖的武將,哪個不是被先帝折服、意氣相投來的,又有哪個肯心服他了?」李伯欣蔑笑,「先帝不知和我們嫌棄過他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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