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如男子一般騎馬讀書了。那女兒國既然能立起來,想必女子們也極厲害,才擋住外面的豺狼虎豹。我們就去做這樣的女子。」
「待到年歲長些了,再一起去飲子母河水,生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娃娃……」
越荷此時道:「便是反悔不生也行。女兒國便是女子樂土,無論做什麼,只要活得開心自在就好。」她想起金羽,想起她冷笑著說母愛並非人皆有之,同樣有女子不願做母親。
合真恍然一瞬,道:「是啊,這樣也好。」
她又強打起精神,悄悄地同越荷說起,對於「女兒國」的種種期盼想像。說起來世她們要託生於怎樣的母親腹中,要怎樣親密如一人……
越荷嗓子也哭啞了,只連連道:「都聽你的。」
她們就這樣依偎地擁抱著,聽合真說著對來世的夢想。
外間晚霞如撒開的錦緞,鋪於傍晚天空。
日影漸西,沉往太液湖的瀲灩波光。
不知何時,合真的聲音漸低。原先與越荷執握的那隻手,也變得冰冷無力。
她的神情還是微笑著的。很安詳,很美麗。
越荷的身體僵冷,卻遠比不上心頭空寂。
她木然地抱著合真,聽哭聲驟然大作,卻只覺一片荒涼。越荷忍著足以移山填海的悲痛,輕輕將合真的睡顏,安置在那張榻上。
斯人已去,而她此後又是孤影孑然。
身上牽著的、本就極少的羈絆,終是斷去了最深的一條。
半夏與姚黃泣涕不已,而越荷已無法在此處久留。
她如一個積年的幽靈,深一腳淺一腳地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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