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的心,也清醒了過來。
——還好,還好。她居然想。
她丟掉了自己的一切,也控制不住地把紛雜的寂寞與孤獨,系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但是好在,她還沒有,徹底失去自己的心。
這時刻真相被撕開,還能夠割捨。
或許不值一提,但也是她僅剩的了……
金羽那張妝面狼狽的臉,竟然流露出了似哭非笑之情。
而皇帝這刻,根本無心去理會金羽的想法——或者說,兩人關注的完全是相反的方向。對江承光來說,這一刻他所感受到的,除了深深的恥辱憤怒,還有種難以剋制的懷疑。
金羽的詩若不是自己寫的,那是誰給她代筆?
以那些詩的質量……以薛婉儀的分析……代筆的可能不止一個人!
那麼,這樣多的詩才絕世之人,憑什麼被金羽籠絡驅使?鎮國公府何時有了這麼大的本事!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不,不對。金羽的第一首「驚世之作」,是在身份互換被揭穿的那天就吟誦出來的。並不是入宮後為了爭寵刻意使的手段。這說明什麼?
莫非鎮國公府早有兩女互易之心,籌謀已久,更生出不軌?
那自己當初的提議對他們來說,是正中下懷罷,說不定還在心中恥笑——
江承光的雙手驟然攥緊,他最痛恨、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個。
倘若金羽知道江承光此刻在想什麼,她一定會大笑。
笑完又悲涼:直到這個時候,她的「承光兄」,心裡想到的仍不是她金羽這個人怎樣怎樣。重要的是鎮國公府,是她從未放在眼裡的父母姐弟,而不是金羽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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