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該是我了。」
九華殿內,越荷端肅道。
殿內並無旁人,只有姚黃,如今侍在她身側,眼中有期盼,卻也有著擔憂。
「娘娘當真要這麼做嗎?」姚黃關切,「一旦開了這個口,便是不死不休了。」
她道:「奴婢為賢德貴妃故,自然深恨洛昭儀。娘娘肯留奴婢在身邊已是恩德,如今更行此冒險之舉。奴婢縱有私心,卻不得不讓娘娘三思。」
「姚黃。」越荷嘆道,「先前,我也是這麼勸薛貴姬的。」
姚黃不說話了。
越荷說:「我與她註定不能善了,入宮以來,彼此仇怨已經夠了。」
更何況,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還有玉河……
她回宮已近四年。
與合真,不能決斷,與皇帝,難以理清。
倘若此事再不成,越荷自己都難看得起自己。
她正在層層剝開前世的謎,儘管也會畏懼,但必須堅定不移。
「放心吧,姚黃。」越荷道,「如果……」江承光真的在意李月河。
她望向手邊的那疊謄錄之紙。
「那麼聖上,應當會好生裁決此事的。」
……
薛貴姬去面聖,自然是帶足了自己所能找到的證據。
當年為思貴妃號脈的醫女,思貴妃的脈案上種種疑點,馮韞玉處拿到的金剛石粉末,小塊的西域金剛石,甚至是與她交換服飾、幫助她見到馮韞玉最後一面的宮女……
韞玉身邊服侍過的灑掃宮女亦找來了,雖然說不出什麼實質的,但是馮韞玉臨產前的狀態、馮韞玉從思貴妃處到洛昭儀處情緒有何波動,這些都是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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