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她的動作突然,語氣卻是沉靜的,顯然已經深思熟慮過。
越荷道:「聖上既然認為李貴妃失職,臣妾也當有一份。祈福之事本該臣妾來擔當的。何況這些日子雖然稱病,到底沒有卸下宮權,臣妾向來又是隨著李貴妃辦事的。」
加重語氣:「若聖上要責罰李貴妃,請一併責罰臣妾,否則無法讓人心服。」
或許她心中有與江承光一般的慌亂,才會這樣進退失據地逼迫,想要證明些什麼。
就好像,如果江承光收回對玉河毫無道理的處罰,他和李家之間,就還存在轉圜的餘地……
江承光猛然喘了口氣,往殿門處走了幾步,又忽然倒轉,回到她面前。
忍耐一瞬,終於忍不住拂袖怒道:「理妃!越荷!」
他眼睛有些發紅:「非要朕把話說清楚麼!是,朕是要處罰李玉河,可是這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淌這渾水?越荷,聽朕一句勸,不要再和她來往了!」
皇帝愈說愈急:「難道你真當她是你妹妹,你真的當自己是——」
江承光忽然驚覺失言。
他的臉色有幾分難堪,逃避去看越荷的眼睛。目光卻凝在那柔軟殷紅的嘴唇上。
越荷驟聽此言,也是一怔。
但怔愣也只持續了片刻。越荷開了口,鎮靜地說:
「不是聖上先有此願的麼?如今忽要改弦更張,恕臣妾無能。」
是,他的確從玉河和越荷異樣的親近中,得到過些安慰。
但那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偏偏,他辯無可辯。
江承光倒退兩步,看了她的臉好幾眼,不住搖頭:「阿越,你……」
這一日,越荷沒能去看李貴妃,江承光也沒能打消越荷親近玉河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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