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被徹底打落塵埃,那麼之後的前途,便廢了!
聖心總還有把握爭取,可下了獄的官員……還是犯了皇帝的忌諱……
洛微言,只能憑著她在皇帝前的一點顏面,苦苦僵持。
「今日大吉之宴,本不應鬧出這些事來。父親或有失察之罪,可是直接鎖拿下獄未免太重。聖上,事情尚未調查清楚,臣妾本不該胡亂置喙。但左督御史是臣妾生父,多年來勤勤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的年紀大了,枷鎖沉重獄中寒涼,懇請聖上三思。」
「臣妾無顏替父訴苦,但倘若將來事情查實有變,既傷君臣之誼,亦損聖上英明啊。乞請聖上您……看在臣妾侍候您多年……看在臣妾還照顧著馮順媛的份兒上……」
她多多少少,終於在情急之下,流露出了以皇子自重的意思。
儘管,那個孩子尚未出生。
從老卒撕裂棉衣,到如今昭儀求情,時間已經拖得很久。冬日的寒風愈發沁入骨髓,吹得人身心發冷也疲憊。到這個時候,所有人,其實都在盼著這場「飛來橫禍」儘快結束。
甚至連江承光,他一開始的憤怒,也漸漸轉為了,如何體面收場的考慮。
皇室的顏面總要挽回,這是他容許了洛微言求情的原因。
而洛微言雖感心力交瘁,口中卻默默記數。
終於,就在皇帝的沉思之中,在這一片詭異的僵持中,景宣十年的鐘聲,敲響了。
去舊迎新的十二道鐘聲,似乎短暫震碎了黑夜裡的陰霾。不論先前如何,此刻所有官員妃嬪都深深下拜,口裡賀道:「為聖上恭賀新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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