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名。」江德音感慨道,「上回聽駙馬說,圍獵的時候有個妃嬪飛馬救人,是越老將軍的孫女,你果然很好。」
越荷想起親父亦是將軍出身,再想起已經青燈為伴的金素,不由心中一跳,垂首道:「公主謬讚了。公主是巾幗英雄,越荷不敢比。」
比起以男兒身份在臣子家教養並行軍伍之事的真和長公主,僅是救人的越荷自然不能相比。恐怕本朝女子,也唯有李月河能夠相提並論了——李月河與江德音交際甚少,但互相感佩,有一股神往之意。前世她最落魄時,真和公主也曾遣人關懷問候於她。
真和長公主許是也想到了這樁事,不由地嘆了口氣。
正悵悵間,卻聽金羽笑道:「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 算平生肝膽,因人常熱。俗子胸襟誰識我?長公主的事跡,人人景仰。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她本是一時口快,想到這段詞句便忍不住道出,見眾人紛紛望來,不免有些得意,又趕快告誡自己謹慎為上。已聽長公主含笑道:「是個嘴甜伶俐的,只是這樣好的詩,本宮可擔不起。」接著又肅穆教誨於眾人:「身為皇家公主,自是要有所為的。」
公主看著金羽,也不過是些憐惜的心思。小姑娘哪裡知道當年的舊事,她雖做男兒打扮,讓臣子教養亦是頗多不便,最後也只得嫁了那家的兒郎。至於夫妻情感和睦,只是自己運道好罷了。
眾人亦是低頭思量金羽的詞句。薛修媛眉頭微蹙,又很快展開。
金羽才聽聞了公主舊事,不免好感頓生,又想起因自己之故出家為道的金素,心頭也是一顫,更加敬重起公主來。彷彿有了這份敬重,便能理所當然地減輕自己的慚意一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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