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溫婉回道:「貴人今日託人說了身子不適,未能過來同樂……貴人親手釀製的桑落酒,已經擺在諸位的面前了。」
江承光笑了笑:「那便一人替她吃一口,都嘗嘗這桑落罷。」神色卻轉淡,「當真好酒。」
越荷心中一嘆。
其實,聶軻已經很少出席妃嬪聚會的場合。
自從金素出家,金羽入宮,深厭金羽的聶軻認為她實在對不起素素,可是兩人幾番衝突,都讓皇帝給嚴厲呵斥。眼看著金羽春風得意,聶軻又怎會願意麵對那張和摯友一模一樣,卻分明是兩個人的面容呢?這件事,就是越荷再勸她也無用。
其實在越荷看來,金羽身上不乏可取之處。只是為人有時偏於自私,不肯顧忌旁人。但想到金素與聶軻的真摯感情,越荷又能說些什麼呢?
目光移向手中的木籤。「劍舞美人」,一看便知是金素對好友的揶揄。那時候的金素風光無限,婉麗的面容上總帶著笑意。
這酒席從一年前開始置辦,中間有不少簽子,還是素素寫下的罷?
那時候——那時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滿以為自己會參加這場酒宴的。
縱然已過去了許久,有些事情,依然會在身邊留有刻印。就如同手上這支,明顯是金素所寫的簽子。而那簽筒裡簽子再多,也不會有金羽的妙思。
洛微言正在向皇帝請罪,言說自己忘記了將簽子擇選一遍。其實不過是因為提起了金素,敗了皇帝的興致,只是無人敢明說罷了。越荷瞅一眼金羽,心道,前頭她答得再妙,因為這一支木籤,皇帝念起了金素,一時間定然要不想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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