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這些舊事的。況且說,」她凝神片刻,「若章貴嬪果有此心,不至於心慈手軟到讓貴妃昔日宮女去做她大宮女,生生留下隱患。恐怕直接便滅口了。如此一想,一切,也未可知。」
越荷自然清楚姚黃最後那話不過是寬慰於她,況且當初徐瑞香的事,因著徐藏香堅持,也只有她自己一人知曉。她道:「我曉得了,姚黃。你先下去罷。」
姚黃深深福身,無言退下。
手中握著的那盞茶,早就冰冷下來。越荷抖著手往口裡送,刺得心頭寒涼。她卻感覺不到似的,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天大的傻子。
當初——當初江承光雖厭棄了她,可宮中想要她性命的,又何止蘇合真一人?
誠如姚黃所言,白朮若是隻有自己一人,恐怕早就被洛微言滅口了。越荷的指甲折斷在地上,她不由冷笑起來。只因為當初洛微言計劃中涉及了不止一人,而另一人的價值太大,是她無論如何不會去滅口的。單單滅了白朮的口,只會令那人生懼反水。
這一點,卻是姚黃絕不會知道的了。
還魂以來的許多疑點連在了一起,越荷微微閉上眼睛。
還是在前世的時候,尚工局的司制徐藏香悄悄來到了她宮中,求著她屏退了眾人。一向嚴厲寡言的徐藏香跪下便哭訴,原來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就在越荷宮中。
徐藏香言道,此事涉及家醜:數年前,她父親曾勾引一大家小姐私奔。大家小姐到了父親家後才知他早已娶妻,並且有了個五歲的女兒——便是徐藏香。那小姐惱怒不已,又發現身懷有孕,在胎氣穩固後不久便偷溜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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