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窮寇勿追。今夜一役,無論定軍抑或守衛兵都是元氣大傷,繼續纏鬥對雙方俱無好處。還不如放李伯欣帶人逃生,這樣他們雖能逃走,出城後士氣必然渙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縱然李伯欣逃了出城,他又能到哪裡去?他當真要裹挾著百姓隨他造反,再轟轟烈烈和皇帝戰上一場,帶領無數人去赴一個必死之局嗎?困獸之鬥!
不過是另一場更加可鄙的自殺罷了。
所以,他不會走。
這就是他的戰場,縱然全無希望,他也要留在這裡,一身骨氣不屈。
眾將仍隨他殺敵,為他擋下似層出不窮的攻擊。對著那些身著定軍之甲的敵軍質問,不斷勸著李伯欣回頭。
現在還來得及逃走,只要走了一切都有希望。
李伯欣卻只看著,眼前那名倒下的、身著定軍甲衣的小卒。
他頭上包著巾子,這是站在皇帝那方的定軍,用來區別的標誌。那小卒年紀還輕,或許二十歲左右,口裡不斷湧出鮮血,被他從胸口拔出了刀,跌跪在地上,眼看著是要不行。
可他還張開嘴,無力地說:「將軍,收手吧……」
「為何叛我?」李伯欣只問。
他其實知道此問無理,定軍並非自己的私軍,是大夏軍隊。得令後反了自己,難道有什麼可以質問的嗎?
可那年輕計程車卒微弱地說:「我爺奶……就住在城郊,他們老了,再受不得戰亂。」氣絕身亡。
李伯欣微微發怔。
正在這時,又有一小將奮力從後方擠來,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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