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些。但這樣柔弱的他,方才卻在父母的逗弄下, 無比歡喜地說了許久話。
雖然, 他只會那麼幾個詞。
「父父」「母——」
但孩子只要開了口,接下來學說話,便是可以想見的快。
越荷細心為孩子掖好了被角, 站起身來時卻有些恍惚,幸得江承光扶了她一把。越荷站穩, 回首謝道:「多謝聖上。」
江承光卻道:「如何與朕生疏了?」
「聖上因金更衣之事大發雷霆。」越荷輕聲道,「臣妾須得承認,薛貴姬在那日出首狀告之前,與臣妾透過氣。當時,臣妾也是贊成的。金更衣竊文盜詩,本非善事。」
薛貴姬即原先的薛婉儀。皇帝那日怒氣稍歇後, 也因她指認有功, 連升了兩級。
但是端看他近日並不曾往後宮走動、也不曾招過薛貴姬, 便不難判斷:要麼是他對薛貴姬有些不滿, 要麼是, 皇帝短時間內實在不想再接觸「才女」式人物了……
難怪越荷此時要請罪。
江承光有一瞬出神, 目光卻落到桌案上的溫玉盞上。
這是成都府的貢品,薄如紙、青紋亂、鏤金字, 是他去年賜給越荷的。因知道越荷性情與其它嬪妃不太彷彿, 別人品茶, 她會喝些酒,便特意從庫中挑出了這溫玉盞來。
也沒有其它特別的,不過是倒入酒水後, 會漸漸溫熱,終如沸湯。
他心裡想著舊事,嘴上卻說:「不必如此。朕賜你封號『理』,便是知道你識理義、明大體。金更衣自己犯錯,難道要你包庇麼?阿越實不必請罪。」
越荷面上似乎微微一舒。
江承光便拾起那溫玉盞,裡面是晃動著酒水的,晶瑩芬芳。他聞了聞,笑道:「是……清夏香酒?這是藥酒,看來阿越是曉得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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