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我估摸著你心下不安,不好去打擾。誰知道你竟來了。」
她這話也是實情,畢竟新人在初次侍寢之前肯定都是繃著一根弦做足了準備,上門打擾著實惹人嫌。誰想到楚懷蘭會突然跑來?
阿椒搖了搖頭:「堂姐也是這麼說的。」
她穿一件寶藍的料子極厚密的襖裙,上面縫綴了極多珍珠,又印染了玫色的杜鵑花。小襖蔥綠色,壓著沉沉的瓔珞金鎖。
上京的幾月間,越荷並未見她穿過這身衣衫,看來是慧婕妤待她極好。
楚懷蘭似乎也察覺到總講些喪氣話沒意思,刻意帶開了話題,講些新鮮見聞:
「東明閣的景緻極好,但總比不上臨華殿,栽了極多的萱草,據聞可以忘憂。慧婕妤是我堂姐,我們是多年未見了,她待我極好。只是她看上去極纖弱蒼白,說話也沒什麼力氣,叫人忍不住心下憐惜。」
越荷心道,傅卿玉向來體弱多病,倒有些近似蘇合真。只不過,蘇合真是敏感多思憂愁入體,傅卿玉則是冰雪聰明淡泊出塵。前者叫人憐惜,後者使人感慨罷了。
傅卿玉的身體是天生不好,她多年來眼看著漸漸衰敗下去的。可蘇合真,到她臨死前也不過是體質弱了些,容易染上風寒咳疾什麼的,為何現下卻病到了不能理事的地步?
一瞬間的出神並未被楚懷蘭察覺,她嘴巴沒停:
「堂姐是喜靜之人,故東宮雖人多卻鮮有人來長樂宮打攪。我卻閒不住,就近串了幾次門。寧嬪的清心閣佈置淡雅素淨,她烹茶本事極高,日常又愛習字。雖對我客客氣氣的,往深了卻也談不來。沉香閣的沈貴姬臉有些長,更是個沒趣之人,很彆扭。瑤華閣的雲婉容人倒溫柔,但她和賀芳儀坐在一起繡小衣,姐妹情深得很,我又擠不進去。唉,最後我只好去瞧了顧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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