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才覺小臂痠痛異常。旁邊的豆綠連忙將孩子從她懷裡接走,喜鵲兒已然酣睡了,輕嗔道:「娘娘近來想事情出神的時候多了,還是要顧著身子。早些睡罷?」
「我……」越荷喃喃自語,心中念頭卻愈發清晰,「不了。」
「我想去庭前,看看牡丹。」
牡丹在月色下,繁茂而雍艷。
一朵一朵,花首重而大,卻被莖葉託舉起盛放,不愧花王嶙峋傲骨。
焦骨牡丹,則天皇帝貶之,反而成就芳名。
這世間萬物……
新養的這些牡丹,半是素淡的顏色,半是濃重的紅紫墨黑,各佔一邊。越荷挑中一朵淡綠色的,並不摘下,只是雙手捧著,正淺笑道:「姚黃,你來瞧瞧這個。」
忽然覺得夜下空寂太久,正有所察要轉身,已有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皇帝握住她的手腕,身上有些酒氣:「別動。」
他似夢囈般:「阿河……」
越荷心中一冷,她現在已經清楚,皇帝喚的是前世的李月河。可既然深情,為何冷待多年,又坐視她被人害死?何況現在對方與父親仇恨愈深,越荷實在無法毫無顧忌地待在他懷裡。
反手用力地推開,另一隻手被他握住難以動彈,竟不慎將那牡丹花莖折斷。
碩大的花首墜落於地,蒙了塵埃。
越荷猛然脫開江承光的懷抱,那些花枝胡亂打在她背上。
「聖上真的看得清楚,臣妾是誰嗎?」她冷冷地問。
轉過來才看得清,江承光究竟喝得有多醉。
越荷素來知道,江承光的酒量不淺。畢竟他做太子時不得父親喜歡,便事事都要想方設法地服眾。縱然一開始不擅飲酒,後來強逼著自己,也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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