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門牙:“果然是一條魚,一條美人魚呢。”
這是一個身高將近兩米,身體寬度接近一米五的大漢,看起來就如一頭棕熊。
大漢一臉閃閃的油光,也不拿任何武器,就晃動著蒲扇大的兩個巴掌,獰笑著舉步走向柳蘭。
白經典一見趕忙喝止:“金牙炳,你幹嘛?”
“啊?去抓她啊?”棕熊般的金牙炳一臉茫然,“咋啦?”
白經典搖了搖頭:“你一個不行,至少得三個一起上。”轉頭朝周圍打量一番,“阿全,豐仔,你們倆跟著一起上。”
阿全是個樣貌普通身材普通的年輕人,但是他手裡那把劍卻不普通,細長尖銳,像是把西洋擊劍,但是又比西洋擊劍稍稍寬一些。
這劍一看就是跟任何表演無關的殺人劍。
豐仔卻是個樣貌清秀彷彿不更人事的高中生,身材也比較單薄瘦削。他的髖部兩邊各吊著一把牛皮鞘的短刀。
他也是跟阿炳一樣空著兩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是柳蘭卻從這“孩子”身上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看來這白家莊的成員都是些精英啊。
看見白家陣營裡走出來這三個野獸般的兇人,武城書將背後棗木劍抽出,也是一臉煞氣的跟柳蘭站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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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柳蘭狐疑地看著武城書。
“啊?打架啊?”
柳蘭嘆了口氣:“他們幾十個人呢……咱們得輪著上。我叫你的時候你再上。”
“可是……這三個傢伙不好對付啊。”
“聽說過田忌賽馬的故事沒?”
武城書:“呃……啊……”
柳蘭翻了個白眼,摸著武城書的頭:“乖,聽話。
武城書想了想,有些不捨的把棗木劍遞給柳蘭:“小師姐,你省著點用,別像上次那樣一招就給劈斷了,這可是木頭的。”
柳蘭接過劍柄,但是武城書仍然死死的抓著劍身不鬆手。
柳蘭安慰道:“放心,上次那劍是鐵的嘛,我以為很結實呢,才放手一搏的,哪知道這麼脆。這個木頭的我心裡事先有底了,那就只會當做木頭來用,不會當鐵來打的。”
武城書咬了咬牙,終於一狠心丟開棗木劍,轉過身退後兩步。
“你們不用這麼生離死別的,反正都得留下,一個都別想走。”金牙炳傻笑著,嘴角流著口水。
柳蘭看著這大漢,噁心的呲了呲牙,一臉嫌棄。
金牙炳大步邁進,舒展兩條水桶般粗壯的長臂,一雙大手徑直抓向柳蘭前胸。
柳蘭輕輕往右一側步,躲過了金牙炳的兩個爪子。
但是忽然間金牙炳猛然一扭虎腰,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把就抓住了柳蘭的左手腕,然後一下將柳蘭舉到了空中。
這個金牙炳貌似蠢笨,實際上只是麻痺對手的假象。
他開始出手的速度故意顯得很平常,待柳蘭做出反應後才突然發作蓄勢已久的後手,而他真實的出手速度簡直快如獵豹,與他笨重龐大的外型完全不相符。
所以一時間連柳蘭都著了他的道。
柳蘭暗罵:媽的大意了,沒有閃。
“哈哈哈哈!這個美女是我的了!”金牙炳單手舉著柳蘭,就像抓著只小貓咪,忍不住仰天狂笑。
不過金牙炳剛笑了四個音節,後面就變成了“嗷嗚”一聲虎嘯,那分貝幾乎震動了整個山莊,然後一下子雙膝跪地,早把柳蘭丟到了一邊。
——趁著這大漢傻笑時,柳蘭右手的棗木劍貫注丹能,一下劈在他右手大拇指上。
那就是一個字:穩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