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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陛下聖恩,老奴這就去捉拿賊人,一定不負陛下所望。”
徐吳跪謝後躬身離去。
眾人等在殿內。
沒一會兒,徐吳便將人拿來了。
就是方才那個假扮太監的男人。
那男子跪在地上,被帝后的威壓所迫,知道今日必死無疑,便戰戰兢兢把什麼都說了。
這幕後指使,不是別人。
正是二公主,長姝。
被男子所指認的時候,長姝終於慌了,眼神閃爍不定亦被眾人看出心虛。
只還是一味的不認。
“本宮哪裡認得你,你為何要居心叵測來攀誣,說。究竟是指使你害本宮的,到底是何居心!”
被長姝放棄,甚至反咬一口。那男子涼了心,失了所有希望,索□□代了全部。
“二公主,你把我與眾哥哥們養在府中這麼些年,難道最後是要翻臉不認人嗎?”
此言一出,場上眾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長姝的臉更是一下子慘白下來,眸中閃現的,是驚懼萬狀。
她沒想到此人竟連母親性命都不顧,也要與她魚死網破。
長姝所做之事盡數被他抖了出來,引得眾人一陣有一陣喧闐。
“今日事我早說不願意,你就拿我母親性命來脅迫,逼著我不得不為,您好狠的心,事情敗露便將我捨棄。”
“公主,咱們可是同床共眠了三載有餘,就算是養條狗也有感情了,您就這麼狠心嗎?”
當著帝后以及文武官員。
他聲聲泣血地控訴著。
眾人聞之心驚。
長姝養面首的事,便基本是板上釘釘了。
明和帝的臉色幾乎沉得快要滴墨了。
如此醜事,還當著重臣王孫抖出來,實在是將皇家天顏都丟了個乾淨。
他竟不知,長姝這些年,揹著他做了這麼多有辱皇庭的事情。
明和帝氣得不輕,手中的佛串都被他攥裂了,噼裡啪啦掉在地上。
“咳咳咳。”
氣急攻心下他咳起來,抬手指著長姝。
“你……你這個不孝女……”
長姝從未受過明和帝這般震怒,嚇得兩腿一軟,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伏於地。
她嚇得淚水連連,不停地哭求。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錯了。”
那一日。
整個棲鸞殿亂成了一團。
群臣的非議將長姝拉下了深淵,明和帝雷霆之下,也不顧貴妃的求情,下令將她責去涪陵地界替皇祖母守陵三載,在此期間,修身養性,清居簡服不可行任何逾越禮制之事。
經此一事。
明和帝病了一場,久久未朝,可即便如此,輿情風浪卻從未平息,一潮接一潮,成為此年間整個澧朝百姓茶餘飯後間的最大談資。
一國公主,如此醜聞,還被當眾揭開,不可謂不是一出精彩絕倫的大戲,值得茶館天橋的說書人日日傳唱。
衛燕再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已是三月後的初春。
花開時間,臨湖風光明媚,鳥鳴映翠,瀲灩山色染在浮波之上,一派明瑟曠遠。
此刻她正與李玥漫步江邊,欣賞著浮光山色,談說著近日聽得的奇聞軼事。
走至一座天橋下,聽著說書人繪聲繪色地向過路百姓講述那樁皇家醜聞時,不由相顧而笑。
經上回事,兩人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少。
或許是一種共度險境後無端的信任、還有那日兩人間配合的默契,亦在各自心中留下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衛燕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