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衛燕聽她大咧咧地說著,毫不顧忌旁人,趕緊將她的嘴捂上。
“回頭被你父皇聽得,又該罰你抄書了。”
長樂卻努了努嘴道:“怕什麼,如今姐姐你回來了,姐姐會幫我的,不是嗎?”
思緒迴轉,想起從前多少個替她熬夜抄書的深宮之夜。
衛燕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
她還真是拿著個古靈精怪的小妹妹沒辦法。
既然沒辦法,那邊只能——
寵著唄。
“我就知道姐姐最寵我。”
長樂見她雖搖頭,笑容卻是寵溺的,對衛燕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把頭歪在她懷裡撒嬌。
“姐姐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裡,二姐和她那幾個擁躉,有多麼討厭。”
她說的二姐,是惠元貴妃之女長姝,因為年歲相仿,從小就喜歡在父皇面前與她爭鋒相對,暗中使絆子讓她出醜。
百花宴放走小犬那次,也是她的手筆。
“往後我在,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衛燕將她擁在懷中,捋了捋她垂在身後的青絲,完全把她當做自家小妹般來愛護。
有小廝端來爐子茶具和點心。
兩人對坐,開始煮水烹茶。
長樂興致勃勃,問個不停。
“那姐姐接下來,打算在京城做些什麼?”
衛燕想了想,莞爾地彎起了唇瓣,俏皮道:
“我呀,打算幹一番事業。”
長樂眼中頓生了光、
男人有什麼好的,事業才香,她看著衛燕,滿是崇拜,覺得想搞事業的姐姐渾身上下連帶頭髮絲都在發光。
“什麼事業?我可以跟姐姐一起幹嗎?”
“嗯。”衛燕微微笑道,“我想過了,一個人幹恐有些吃力。若是有公主的助力,那便再好不過了。”
長樂高興壞了。
“快說道清楚。”
衛燕頷首微笑,“咱們合夥開間脂粉鋪子。無論盈虧,收益風險共擔,如何?”
“好。”
長樂一口便答應下來了,一個勁的點頭。
衛燕心中又是好笑又為她將來擔心。
什麼都不問就應下生意,長樂是在是太過單純天真了。好在是碰到了自己,不然,被人賣了或許還替人數錢呢。
簡單說了些要籌備的事項,衛燕看著天色不早,便與長樂暫行辭別,約了來日再敘。
回去的路上,衛燕瞧著滿天飛雪。
想到父兄去臨安已有數日。
也不知事情辦得如何了。
冬日的杭州並不暖,昨夜又下了一場雨。
衛凌和衛崢帶了一對人馬將江桐的家宅團團包圍的時候,天色陰沉沉的,如有雷雨將至。
比天色更深沉的,是黑壓壓的北營兵,他們訓練有素,披堅執銳,渾身都泛著攝人的冷光和寒意。
所到之處,無形的威壓四散蔓延。
跟街坊鄰居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
衛凌衛崢身著凜冽鐵衣,滿身武將威儀,大步邁過宅門,步履鏗鏘往後院走。
“江桐在何處,讓他出來。”
“侯爺……侯爺,您……您不能私闖民宅呀!”
見衛凌衛崢闖宅子,福叔出於責出面相阻。
卻被衛凌身邊的親兵一把推開,落葉似的軟倒在地上。
他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讓阿秋跑進書房告知江桐,好做應對。
“阿秋快叫公子出來,就說安遠侯來了。”
“好。”阿秋連忙應下,朝後宅內院狂奔,推開書房的門,卻不見江桐的蹤跡。
廊下,江桐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