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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凌無奈地搖搖頭,衝衛燕道:“還裝呢,你與殿下互通往來這麼多時日了,是該把事兒擱到明面上來了,何必藏著掖著,怕父親會阻撓不成?”
衛燕情急辯解,“父親,我如何就與殿下交往了?這都是莫須有的。”
衛燕說得信誓旦旦,這下輪到衛凌摸不著頭腦了,不知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衛燕有些生氣了,轉向李玥質問道:“所以,殿下今日來府上,究竟同我父親說了些什麼?讓我父親生出這麼大的誤會?”
“咳咳咳。”
說的急了些,就忍不住咳嗽,衛燕喉頭一陣癢,咳得面紅耳赤。
她真的很擔心,李玥的所作所為她素來只覺難預料,更怕他今日當真是來向父親提親,弄得事情不好收場。
發現她的咳得厲害,好似不是一日兩日所就,李玥關切起來,起身問她。
“如何咳得這般厲害,可是染了風寒?本王替你尋大夫。”
衛燕趕緊擺了擺手,“不妨事,老毛病了。”
李玥蹙眉。默了一瞬,決定不再逗弄她,認真對她道:
“衛姑娘說得對,本王卻不曾與你交往過,方才對衛侯所說,乃是本王一時戲言。還請衛侯莫要怪罪。”
此言一出,發覺自己被人騙的衛凌面色變了變,但卻未置一詞。
卻聽李玥繼續說道:“但本王今日來,是帶著誠心誠意的,本王希望,衛姑娘可以給我一個,求娶你的機會。”
話音甫落,衛燕和衛凌皆是一驚。
李玥誠懇虔心道:“我知衛姑娘從前誤識過人,心中有缺憾。自然很難再接納旁人,所以我並非欲強求,只想衛姑娘給我一個機會。”
“一個讓我可以認識你、與你相處、彼此瞭解的機會。”
李玥說這番話的時候,清澈的眼瞳烏黑透亮,仿若一塵不染的無暇墨玉,能望進人的心底裡去。
“今日備下厚禮,也是想表達誠心,並非是別有居心、亦或是強求強娶。”
李玥的一番誠摯話語讓衛燕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衛凌卻心下有幾分動容,他扭頭看向衛燕道:
“女兒,此事父親不能替你做主,是否願意,全憑你自己心意。”
衛燕怔怔不知所措。
靜思良久,她張開清透的杏眸,亦帶上了真誠的神情。檀唇親啟,訴道:“衛燕感念殿下坦誠以待,只是眼下一心鋪子上的生意,不欲談兒女情長。”
衛燕如此說著,李玥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下來。
可她旋即又話鋒一轉道:“若是殿下非要一個相處的機緣,不如,我們以三月為期,在此期間我們可作朋友般,見面閒談,彼此瞭解,若是到了期限,一方還未心動,便終止這場交往,各自迴歸各自的生活,從此互不打擾,如何?”
衛燕實是在婉拒,可她知曉瑞陽王的性子,必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而放棄,不如便立下賭約,在此期間,做出些出格的,令李玥不喜的作為來,讓他看清她的“本質”,從而主動放棄。
衛燕心中所想,李玥並不知情。
他因衛燕所給的機會而欣喜不已,桃花眸閃爍,華彩熠熠,通身都是不符合年紀的孩童般的純真。
“謝衛姑娘給我機會。”
衛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覺得自家女兒架子未免也擺得太高,也太委屈了這位瑞陽王殿下、
而這位瑞陽王殿下的反應,卻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但那股子真誠又很合他的心意,讓他內心有些動搖。
雖是皇家是非多,可這位瑞陽王殿下卻是母妃早已先逝,再加不近女色,後院空置,若是衛燕嫁過去,必定不會有內宅紛爭要理會,日子會過得清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