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心中所有的那些關於禮教節操的堅守,都在她用手環住他脖頸的那刻,剎那間灰飛煙滅。
是的,他想要她。
很想很想。
不知從何時開始,那股將其佔有的私慾便宛如藤蔓般蔓延生長,早在他心中深耕發芽,變成潛藏在心底最深刻的欲求。
在她面前裝了那麼久的端方君子,他其實早就壓抑得太久,變得偏執了。
或許得到她,就能讓從前所有的局面,變得不同。
哪怕她事後惱他、恨他。
可他李玥此生,是要定她了。
私慾在這一刻佔領了他整個頭腦。
控制了他所有的行為。
他用力攀住衛燕腰,將人輕輕一提,打橫抱起來。
衛燕此刻的眼神灼亮的驚人,雙頰的酡色幾乎染透,唇瓣殷紅飽滿,像是一朵待人採擷的林間嬌花。
李玥的眼神一陣漾澈迷離,不受控制地低頭吻下去,光觸碰還不夠,他還不停地,去探尋更深的領地。
衛燕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可控制地去回應李玥的這個吻,好似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些被燒得乾涸的身體。
被重新放回榻上,後背捱到鬆軟的錦被時,思緒才稍稍迴轉了些。
李玥沒有絲毫喘息,侵身便俯下來,近在咫尺的一張俊顏,目光卻漆黑幽沉如潭,像是被人抽去了意識。
他只管在她脖間頸項予取予求。
直到衛燕狠狠咬破了他的唇角。
有腥甜的血珠自他光潔的唇顎滾落下來。
他才停滯了身形,眸中碎散的瞳孔再次匯聚。
因為衛燕的反抗,李玥稍稍恢復了些意識。
瞧見身下唇珠染血,嬌豔到不可直視的衛燕。
他的呼吸陡然一窒。
卻聽她蠕動唇瓣,輕輕說道:“殺……殺了……我。”
李玥心臟猛得皺縮,幾乎是不受抑制地渾身僵硬,再動不了一絲一毫。
是他卑鄙了。
驕矜孤傲的女子,怎堪受此屈辱?
眼下她的心中,該有多麼痛苦絕望啊。
他不該以救她為開脫的藉口,行這等趁人之危的苟且下流之事。
李玥心中痛悔。
理智也在此刻迴歸。
變得清明。
他趕緊離了衛燕的身子,從榻上坐起,整了整衣冠。
衛燕此刻亦清醒了不少,方才她咬破自己的唇,讓痛覺麻痺自己,便能抽回幾分意識。
她心中篤定自己定然是中了眉藥了。
只不確定,此毒若是不能解,會不會對身子有所損傷,亦或是她本就羸弱的身子會不會就此撐不住而走向敗亡。
畢竟對於宮中那些烈藥濃香,能讓人醉生夢死,亦能讓人毀身滅體,她早有耳聞。
她絕不能就此死在這兒。
可眼下這間偏殿就宛如一座牢籠,飛不進一隻鳥雀,又談何自救?
所有的希望只能是眼前這位瑞陽王殿下。
正當她如此想著,恢復了理智的李玥坐到她身邊,看著滿臉淚痕的她,溫聲勸慰安撫。
“抱歉,方才是我被迷藥亂了心智以至於……
他頓了頓,繼又道:“燕兒莫怕,你雖身中迷藥,可後經我手撲滅,應當沒有吸入太多,不至於危及性命。”
聽了李玥的解釋,衛燕稍稍放了心,咬著牙,按住心中翻騰的潮湧熱浪,強撐著道:“殿下,你可否幫我把衣發整好……”
李玥聽了她的話,雖微微一愣,但還是頷首應是,按部就班地去做了。
全程,衛燕強撐著身上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