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拿著鞋子,正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秦煙人落在了薄雲深的懷裡。
他抱著人回到病房,用腳狠狠的把病房門關上。
“你幹什麼?”
秦煙問了一句,薄雲深嗤笑一聲:“放心,我不至於禽獸到,連病號都不放過!”
他話說的諷刺,把人放在病房上,伸手摸了一下秦煙的腳,男人的動作沒有一點狎玩的意思,就算是秦煙可以忽略,也能感覺到,薄雲深握住了自己的腳的動作,呵護又帶著愛憐。
秦煙心裡很慌,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薄雲深。
她掙了一下,雖然掙脫開了,但是卻被薄雲深以很快的速度很快抓住了
薄雲深反應很大,他幽沉的眸子死死的攥住了秦煙的目光:“秦煙,你瘋了?”
“你現在是病號!光著腳出去,你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還想給別人找個公道,你這樣,找什麼公道?”
“你不病倒,就算好了。”
薄雲深咬著牙,話說的格外的重。
秦煙頓了一下,唇角緊抿著,一聲不吭。
薄雲深給秦煙暖了一下腳,把人塞到了被子裡,他唇瓣緊抿,神情嚴肅:“把針吊完,你要去哪裡我都沒有意見。”
“送你來醫院的人是我,如果不把病治好,就把我在送你到醫院消耗掉的油還回來!”
都已經消耗掉了,秦煙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還給秦煙。
她抿著唇角,縮在被窩裡,沒有說話。
薄雲深在單人凳子上坐了下來,外面的天泛著魚肚白,男人面無表情的摸出來手機,給許霖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薄雲深低聲說:“給你三個小時,把秦明川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許霖:“?”
薄雲深說完,直接切斷了電話。
秦明川這個事情,其實算是比較好操作的,本來他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換成別的犯人,就算是在監獄裡,也該是要保外就醫的。
秦明川得罪了顧家,看守所這邊壓著,不讓人出來,但是換一種形式,只要秦明川有後臺,基本上裡面的人,不會為難。
許霖處理完相關手續,直接把人送到了醫院裡。
秦煙的針還沒有吊完,許霖就過來了。
他到的時候,薄雲深靠在單人沙發上,他闔著眼睛,單手支著腦袋睡著,臉上帶著幾分不常見的疲倦。
許霖推門的動作,到底吵醒了薄雲深,他掀了掀眼皮兒,見是許霖,問:“事情處理好了?”
許霖看了薄雲深一眼,餘光大量到躺在病床上的秦煙,停了停,低聲說:“薄總,秦明川現在一樓,醫生正在給他做檢查。”
薄雲深揉了揉臉,“結果?”
“還沒出來。”
“去給他安排一個病房。”
許霖遲疑了一下:“薄總,秦先生現在還是戴罪之身,住svip病房是不是太過招搖了?”
薄雲深似笑非笑的打量了許霖一眼:“我已經讓你去接人了,還有什麼不招搖的?”
“讓你辦,就去辦。”
許霖應了一聲,出了病房門,病房裡只剩下秦煙和薄雲深。
前者瞪著一雙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薄雲深。
空間總共就這麼大,薄雲深又不是一個死人,不至於感覺不到秦煙的視線。
他目光淺淡,抬眸對她對上。
“人已經接出來了,等秦明川身體好了,我會派直升機,送你和秦明川出國……”薄雲深停頓了一下,有些話他難以說出口,總覺得說出來,就收不回來了。
但是也就一個呼吸的時間,薄雲深嘴角勾了勾,聲音格外的輕,但是秦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