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周坐在餐桌邊兒,吃秦煙熬的粥,他天天跑劇組,相比較起來秦煙做的吃的,劇組裡弄得東西就像是狗屎。
時慕周吃的很開心,秦煙笑著把秦茵茵抱給她:“怎麼只顧著自己吃,喂喂茵茵啊。”
“臥槽,煙兒,茵茵到底是我的女兒,還是你的女兒,你自己不喂,讓我喂?”
“吃我做的東西,幫我喂喂女兒,你很委屈?”
“我昨天晚上還幫你照顧前夫呢,你怎麼不說?”
“結果我前夫睡了客廳,你在他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
“行了行了,不要吵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裡用餵了,我自己吃。”
餐桌上很熱鬧,許霖從主臥裡往外探頭,去看秦煙,她臉上掛著舒心的笑容,以前她和薄總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開懷的笑容。
他將薄雲深讓他買給秦煙和秦茵茵的衣服收好之後,全部塞到了後備箱裡,然後才出門。
秦煙看見他推著拉著的行李,指了指,一臉疑惑,許霖乾笑一聲:“秦總,這衣服,您也不打算要,薄總也穿不上,我打算當公司福利,看公司那些跟您身形差不多,或者有孩子的員工願不願意要。”
合理!
秦煙點了點頭。
吃了早飯,秦煙上了許霖的車,時慕周的助理來接了,不用送她。
到陸想想家的時候,秦煙還擔心許霖萬一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弄丟了怎麼辦,現在好了,許霖根本動的意思都沒有,直接開著車子就離開了。
一進門,陸想想的臉就沉了下來:“死丫頭,前天晚上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把茵茵丟給我,是去辦正事了,結果倒好,你是去睡前夫了?”
秦煙臉紅了紅,她拽著陸想想的手,臉上略帶著委屈:“別胡說,我和他沒關係,只是當時我去找他問一些十一年前的事情,結果我在醫院暈倒了。”
“所以我在他病房裡休息一晚上,想想,你看我手上還有打了吊針的針孔。我和薄雲深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劃清楚界限了,我們之間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想想狐疑的盯著秦煙:“那你告訴我,薄雲深好端端的怎麼又沒出席婚禮,三年前你趕走了他的心尖舊愛,現在他的心尖舊愛回來了,他們之間的婚禮,他都不肯出席?薄雲深想上天吧?”
秦煙難得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早上薄雲深打的那一通電話。
[哦,那我就不回去了,三年前他為了煙兒怎麼打我我都認了,林蔓算個什麼玩意兒,我還要因為她捱打?]
秦煙早就學會不自作多情了,但是早上,薄雲深的話態度實在是明顯,以至於,就算是她不自作多情,也不禁懷疑,薄雲深未曾出席婚禮,是不是真的她他有關?
秦煙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誰知道啊,薄雲深又不是一個傻子,興許他腦子開竅了,不想和林蔓在一起了也說不定,不管怎麼說,茵茵都是他的女兒。”
陸想想默了默,嗤笑一聲:“讓我說,肯定是薄雲深怕死吧,顧瑾言找過我,說薄雲深那個臭不要臉的狗男人得了血癌,你的骨髓能夠和他配對成功,林蔓將你得罪死了,薄雲深這是向你投誠也說不定,就指望你給點好處了。”
“還有前天晚上收留你,三年都沒那麼好心,現在突然開竅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渣男就是渣男,不管他做了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他還是一個渣男。”
“想想阿姨!”
秦茵茵尖叫一聲,小拳頭在陸想想身上錘了一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爸爸?”
“你再這樣,茵茵就不喜歡你了!”
秦茵茵說著,小心翼翼的看向秦煙,“媽媽,你不要聽想想阿姨胡說,爸爸不是這種人,他很關心你的,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