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笑了一下。
“煙兒,好久不見。”
秦煙眼瞼斂了斂,沒再往前走,她眼底帶著幾分冷戾。
浸淫商場多年,秦煙身上熬出來一股讓人心裡泛涼的上位者的氣息。
林蔓被唬了一下,笑著說:“煙兒,你生氣了?”
“林蔓,這裡不歡迎你!”
賽琳娜只會簡單的中紋,複雜的她聽不太懂,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頓了頓。
秦煙下了樓,走到林蔓面前,低聲說:“林蔓,追到我國外,你也不覺的掉價嗎?”
“煙兒,十一年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是來給你送我和雲深的結婚請柬的。”林蔓神色不變,從包裡,摸出來一個大紅色的字帖:“煙兒,我朋友不多,唯一能想到的,能給我做伴娘的,就只有你!”
“煙兒,你和雲深剛剛離婚,按理說,我不應該這個時候,請你做我的伴娘,但你應該理解我的,我不是來耀武揚威,只是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秦煙呼吸頓了頓。
她對薄雲深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的感覺,但是她討厭林蔓!
根本就不希望林蔓和薄雲深在一起,不是因為愛,而是單純的看不慣這個女人趾高氣昂,春風得意的嘴臉。
秦煙接了過來。
掀開請柬打量了一眼,嘴角勾了勾。
上面的字跡,秦煙認識,男方那邊,是薄雲深的字跡。
他寫字好看,和他本人不太像,字跡蒼勁有力,沉穩乾脆。
是印在上面的。
秦煙忽然就笑了:“林蔓,這不是薄雲籤洛神灣合同時的簽名嗎?怎麼影印請柬的時候,不讓他現場寫一個?”
“拿出來,也不覺得丟人現眼?”
林蔓臉色微變。
薄雲深根本就不願意娶她,怎麼可能在請柬上簽字,況且,請柬是薄媽媽安排的,她根本就沒有插手。
林蔓順其自然的撥了撥頭髮,小的溫柔,她低聲說:“煙兒,請柬是伯母影印的,但是這件事情雲深也是知道的。”
“她選的賓客,選的場地,選的婚禮策劃師!”林蔓說:“這還總是情,我一個新娘,實在是不好插手!對了,我記得,你和雲深結婚的時候,伯母沒做這些事情吧……”
她下意識的捂了捂嘴巴,“對不起煙兒,戳了你的傷心事!我記得,當初雲深為了找我,缺席了你們的婚禮。”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秦煙心口的一根刺,這個時候提起來,秦煙眼底掀起了一陣波瀾。
三年前,薄雲深在結婚這天,差一點要了她和茵茵的命。
“嘭!”
林蔓的腳下,忽然炸開了一瓶白酒,玻璃渣濺在他的小腿上,刺的她一陣生疼。
秦明川的神色隱在燈影后面,臉色冰冷。
“賽琳娜!”
他抬高聲音,賽琳娜匆匆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少爺?”
“誰讓你把狗放進來的?”
賽琳娜驚訝了一瞬間,林蔓第一次被人當面說是狗,她喘了一口氣,這是第一次,她面上無光,但是無端的覺得丟人,臉上火辣辣的。
傷口上沾了酒,又麻又辣,疼的她心口生疼。
“煙兒,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請自來,是客嗎?”
秦煙反問。
她神色疏離,秦煙願意和她廢話,秦明川不願意,他兩步走近前,一把拽過秦煙手裡的請柬,砸在了林蔓的臉上,冰冷的金屬硬殼,砸在臉上,讓林蔓覺得生疼。
“你!”
“滾!”
秦明川指著大門:“薄雲深那隻狗,也就你林蔓稀罕,我姐條件這麼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