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準備回到宴會廳。
畢竟現在自己出來太久,裡面的老秦該出來找他了。
剛要起身,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走廊的盡頭閃了過去。
即使是一瞬間,李建也認得,那人就是期貨老王。
這傢伙,自從在洛杉磯街頭流浪,被老秦撿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在外人看來,老王應該是在老秦的期貨公司裡安分地當分析師了。
但是李建知道,老王這樣的人,除非山窮水盡,否則,只要有幾千塊錢,也會想辦法東山再起的。
畢竟,期貨交易帶來的快感,超過世界上其他事情所帶來的快感總和。
期貨交易會讓人上癮。
更何況是老王這樣的期貨老江湖,只要生活安穩一點,就會重操舊業。
李建想著,悄悄跟了上去。
果然,期貨老王果然和幾個人在一個房間喝酒。
李建也沒有興趣去偷聽,猜也能猜到,期貨老王現在按耐不住,準備找機會出山了。
李建心中警惕起來。
只要老王捲土重來,重新得勢,肯定會讓內盤期貨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這傢伙總喜歡用最卑劣最無恥的交易手法,去攪渾水,然後逼倉吃大戶。
李建看了一下手錶,發現自己出來十幾分鍾了,再不回到宴會廳,肯定會被老秦認為醉倒在廁所了。
還好,此時的翟總也已經喝得醉醺醺了,基本上沒有發現李建進門。
而其貨老秦,也有點醉意,意識還是有點清醒。
“李建老弟,你剛才怎麼去了那麼久?”
“哦,打了個電話。對了,期貨老王,還在您公司吧?”
期貨老秦嘆息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過,你不用提防他了。他就是在期貨公司擔任投資顧問而已。”
李建笑道:“老王不是被禁業了嗎?還有他被市場終身禁入了啊,你還敢讓他在期貨公司工作?”
期貨老秦嘆息道:“誒,他也挺可憐的。被他兒媳婦趕出來,流落美國街頭流浪。我把他撿了回來,安排個輕鬆崗位給他,讓他有飯吃,有地方住。也算對得起老兄弟了。你擔心的所謂市場禁入,其實可以靈活操作的。你懂的。”
李建嘆息道:“懂是懂。只是替您擔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