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鋼鐵集團董事長是不是叫做盧飛?好像不到五十歲吧?怎麼他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陸世泰嘆息道:“嗯。盧飛從小就把他送到國外讀書。長期沒人管教,養成這副目中無人的性格。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李老弟,你別介意,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囂張跋扈,對誰都一樣,不是對你一個。”
李建笑道:“ 看來又是紈絝一個。你和水南鋼鐵集團有合作?”
陸世泰點點頭。
“水南鋼鐵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他們沒有進口資質,沒辦法買到便宜的長協礦。我給他們搞來一部分。”
李建笑道:“現在現貨鐵礦差不多是長協礦的兩倍價格。你中間沒少賺錢吧?”
李建一句話,就讓陸世泰有點不自然了。
“都是要吃飯的嘛。老弟啊,我不像你,動動手指,敲敲鍵盤,就有大筆進項。我得每天奔波,到處找客戶,到處談判......嘿,實體經濟不容易。”
其實這個陸世泰,正是一系列的刺探行為,摸清了國內的鋼鐵企業的底細,把訊息透露給國際三巨頭,導致國內企業每次與國際礦業巨頭談判,總是失敗。
幾年下來,國際鐵礦石愣是漲了一倍的價格,國內的企業多支付了七八千億人民幣。
李建心裡恨得牙癢癢的。
但是表面上還不能揭穿這傢伙。畢竟,現在揭穿了他,後面很多操作不能進行。
表面上還得笑道:“理解。理解。這樣吧,盧飛這人怎麼樣?”
一說到盧飛,陸世泰就有點不屑了。
“這人吧,事業心很重。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屬於對孩子的管教。這個盧夏飛是夏天出生的,另一個孩子是冬天出生的,叫做盧冬飛。那孩子倒是乖巧聽話,讀書也好。現在麻省理工讀書。”
李建笑道:“嗯,看來廢了一個,還有另一個是保底的。”
“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廢了,不可能繼承家業,所以,才如此驕橫,放縱自己。誒,也是可憐人。”
李建搖了搖頭,說道:“可憐的是程薇薇。被經紀公司雪藏了,還得遭到這些紈絝的瘋狂騷擾。”
“據我所知,這些紈絝每天都派人盯著程薇薇居住的地方,一旦程薇薇出來,就會各種騷擾,恐嚇,糾纏........”
陸世泰也有點頭疼,自己受人之託,現在談不攏,有點難辦。
“誒,這樣的人很多。李建老弟是做大事的,不要在意這些人。對了,這個盧夏飛,我讓他老爹敲打敲打,太沒規矩了。你可別介意。”
“不會,我不會介意的。”李建笑了笑。
陸世泰心裡琢磨如何讓盧飛給李建道歉,畢竟都是資本圈子裡的人。
兩天之後,李建正從校園出來,遠遠就看到陸世泰停車在校門外的路邊。
黑色大奔上落了幾片枯葉。
看來陸世泰在這裡等了他很久了。
“李建老弟,來,我帶你吃個飯去。有個人想要見你。”
李建有點疑惑。
“誰呀?”
陸世泰還是一如既往的儒雅隨和,說話也很溫和:“你肯定感興趣的人。對了,妙雲也會在場。”
“妙雲?”
“嗯。走吧。”
李建搖了搖頭:“你說在哪裡,我讓司機開車去。”
“哈哈哈,行吧。就在妙雲開的會所。他們都在那裡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