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說不定,等我們畢業了,還得給之前初中畢業或者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的同學打工呢。”
夜宵攤的老闆笑道:“你倒是看得遠。不過你說的也對,讀書出來,要是專業不對,也是打工。”
李建不想談論讀書的問題。而是好奇地問:“您認識這黃棚?”
“當然認識。這小子是這一代的混子。以前打架鬥毆,坑蒙拐騙什麼都做。後來去打工,拐了個女的回來,生了兩個小孩。性格就變了。說話也和氣,也肯吃苦了。”
“哦,還有這種事情?這也算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夜宵攤的老闆搖了搖頭。
“我兒子以前上學,也被這小子打過好多次。有一次被打破了腦袋,縫了7針。要不是他老媽下跪請求原諒,這小子早進監獄了。我們家裡人心裡打死也不原諒他。”
“不過,現在,為了生活,都得在表面上嘻嘻哈哈。畢竟都在街面上討生活,表面上過得去,不惹麻煩。”
李建心想,這浪子回頭,是晚了一點。
畢竟,在人家心裡留下的傷痕,是難以消除的。
於是,結了賬,感嘆一番,回到酒店。
心想,讀書與不讀書,命運居然差距這麼大。
但是想來,他已經從一個上課愛睡覺的少年,成長為兩個孩子的父親,一個起早貪黑養家餬口的男人,也算是可以的吧。
李建正想著,忽然回過頭,發現不遠處的韓琪。
這才發現,原來出門之後,韓琪一直在暗地裡跟著。
李建不由得一陣感動,這女保鏢還真稱職。
由於睡得晚,等李建睡得很沉。
第二天,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他是被陳思思搖醒的。
醒來的時候,發現窗前站著好幾個人。
“思思,你們這是?........”
陳思思把衣服扔給李建,說道:“今天下午兩點的飛機,你忘記了?”
“還真忘記了。”
陳思思問道一股酒味:“昨晚去哪裡喝酒了?”
“哦,就在廣場出來的那個夜市。”
“跟誰喝?”
“一個初中老同學。誒,好慘的傢伙。”
“男的女的?”
李建笑道:“思思,你這是查戶口呢。當然是男的了,哪個女的大半夜跟人去喝酒?”
陳思思還想問什麼,劉若菲急忙解圍。
“李總,這歌寫得不錯。什麼題目?我很喜歡這個旋律。”劉若菲說著,哼了起來。
“還沒有名字呢。”突然李建腦海裡閃過昨晚上的雨。
“有了,就叫做悲傷的雨。怎麼樣?”
陳清揚笑了起來,對楊曉雅得意地說道:“我猜對了吧?肯定有悲傷兒子。”
“誒,算你厲害行了吧。”楊曉雅說著,給了陳清揚一百塊錢。
“你倆作什麼妖呢?”陳思思問道。
“我們都在對賭李總會給這首歌取什麼名字。我猜歌名一定有悲傷兩字,畢竟,沈莉要的是悲傷的主題。曉雅說,悲傷的主題不一定要出現在歌名上。我贏了。”
“難怪你們一大早就擠在我床前。”
劉若菲笑道:“李總,現在中午了。得快點穿衣服了,不然塔臺那邊要催促我們的飛機起飛了。得重新報備了。”
“好吧。對了,先安排交易員們的飛機先起飛吧。”
陳思思提醒道:“交易員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我們的晚一點,都在等你了。”
“好吧。你們先去車上等,給我點時間。我穿好衣服再下來。”
陳思思催促道:“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