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副司令親自架起狙擊槍,瞄準諾坤頭顱,告訴她,“這道坎兒,沒人能幫他跨。”
最後,黎明初現,消防通道里,血河順四樓流到一樓,樓梯間只剩失血休克的少年,和一具被軍刀插入心臟的逃犯屍體。
手術搶救整整八個小時,他才熬過危險期轉入監護病房,昏迷四天,直到昨晚才醒。
或許她終於理解為什麼小先生一早來教堂。
他在告別,和曾經在孔普雷大獄裡看聖經的自己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