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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家就算破產,也還是很有錢。”
梁深癟癟嘴,暗道今天見了鬼。
媽來也就算了,爸還來了。
他承認之前每次活動都很羨慕其他小朋友,可是在見識到那些被整蠱的很慘的家長後,梁深佛了,甚至暗暗慶幸,還好他爹沒來,想他爹那麼高冷一人,最後要在舞臺上跳兩隻老虎……
那個畫面簡直……
比數學還要可怕。
想到今天的終極任務,梁深咬咬唇,抬起頭小聲說:“爸,您要不回吧?”
“回?”
梁深一本正經:“我怕你最後後悔。”
林隨州敲了下他腦門,一臉的不以為然:“你爸從來沒後悔過。”
聽到這句話,一家三口都向林隨州投來同情的視線,尤其是江糖。
為了今天活動,江糖特意在昨晚上給幼兒園打了個電話,聽說化妝只是小專案,最後他們還會讓爸爸在晚會上跳舞,跳得好的還會頒發小紅花呢。
唉,林隨州的一世英名,馬上要毀於一旦。
他們的目光過於炙熱,林隨州皺皺眉:“不信我?”
“我信。”江糖拍了下林隨州肩膀,修長白皙的指尖緩緩上滑到他光潔的面板上,她一陣神情凝視,語氣長嘆,“梁深,梁淺,快好好看看你爸爸,一會兒這張臉就看不到了。”
林隨州:???
怎麼說得他馬上要死掉一樣。
江糖按捺不住自己,笑容悲傷:“洲崽,加油。”
“爸爸,加油!”
???
?????
多大點事兒,不就是在報紙上跳個芭蕾,至於嗎?
林隨州心裡不屑,他長眸四處環視,數了數共有七對家庭,今天是他 045
伴隨著神經病之歌, 家長們開始了第一輪比試。
沒人在第一輪淘汰,到第二輪,一些體積大的家長只能堪堪站住腳,又到第三輪, 歌曲的笑聲愈發魔性,那感染力極強的歌聲惹得人笑出聲,有第一個人笑, 就有第二個,過一會兒, 整個舞蹈教室迴盪的都是恐怖的笑聲。
林隨州皺皺眉,臉上不苟言笑:“他們在笑什麼?”
江糖抿抿唇, 沒等回答,音樂停止, 報紙只剩下很小的面積, 為了不被淘汰,爸爸們紛紛彎腰抱起自己的孩子,林隨州拎著淺淺,輕而易舉把她舉在了脖子上。
“抓緊爸爸。”
聞聲,淺淺小手一把拉扯住他兩隻耳朵。
林隨州疼得臉色微變:“淺淺, 不要扯耳朵。”
淺淺委屈巴巴:“你讓人家抓的。”
“……”
好吧, 說不過小祖宗。
他護著女兒的兩隻小腳,任命忍受著那疼痛。
望著林隨州那雙通紅的耳朵, 江糖噗嗤聲笑出聲。
他淡淡垂眸:“往前些。”
江糖正站在報紙邊緣,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
此時, 音樂停止,江糖急忙把報紙摺好,那小片地方已經連兩人都站不穩,憑藉著舞蹈功底,她半抬起一隻腳,一手拉著梁深,一手扯著林隨州衣袖。
此時只剩下最後三組家庭,被淘汰掉的還沒走,站在邊兒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為了維持身形做著各種搞怪動作的家長。
他們不由把視線落在江糖這組身上。
一家人顏值逆天,尤其是江糖,就連金雞獨立做的都那麼好看,腿長,腰細,脊樑筆直,動作優美沒有絲毫怪異和粗俗之感,有了旁邊人襯托,更覺得她像是鶴立雞群的仙女。
“人家媽媽身材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