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嘉分明看到他眼底要笑不笑地忍著。
可見,這套說辭他自己都不信呢。
容嘉提醒道:“魏秘書,光照和日曬是同一種東西,下次胡謅拍馬屁前記得進修一下語文。”
許柏庭終於沒繃住,失笑:“好了,你別涮他了。想去哪兒吃飯?”
容嘉最怕選擇,兩手一攤,拿腔拿調道:“還是許先生您做主吧。”
“貧吧你。”
他嘴裡這麼說,唇角卻有笑意。
後來他們去了錦繡園吃飯,一家當地的老牌高檔中式餐廳。別看名字俗,這地兒以前是不對小老百姓開放的,來往的都是社會名流,有錢也訂不到位子。
兩個人,一個小包廂,桌上只點兩根白蠟燭。
容嘉低頭瞅瞅蠟燭,抬頭看看他,一本正經道:“許先生,您還能更俗一點嗎?中餐廳點白蠟燭,這是靈堂呢還是真窮沒繳電費了啊?”
許柏庭低頭擦拭筷子:“你不損我兩句就難受是不?”
容嘉知道他胸襟寬廣,從不在小事上計較,於是,又拿筷子敲敲桌面:“不然呢?許先生,您跟我講講,這到底是個什麼典故?”
“你明知道歷史是我的短板,還跟我扯典故?”
容嘉心道,就是知道這是你唯一的短板才扯出來叨叨呢!
嘴裡卻是陽奉陰違——
“是嗎?那你不就是——”她託著腮,作出思考狀,“忘了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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