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這不是好聽的話,我說的是事實。”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店,點上兩個小菜,其他的都是酒。
蕭宴怕向暖喝白的,後勁太大,身體不舒服,點的都是啤的。
向暖解開易拉罐的瓶蓋,一口氣咕嚕咕嚕喝了大半杯。
“沒人跟你搶。”蕭宴只是呷了幾口。
向暖嘿嘿笑,“心情不好,就想多喝點。”
“是想伯母的事情?”蕭宴挑了幾粒花生米,漫不經心問道。
向暖面色一頓,苦笑,她撐著下巴,望著冷清的月亮,緩緩道,“我媽今天過來打了我一巴掌。”
蕭宴的目光微滯,眸色冷了些,他的拳頭攥緊又鬆開,沉聲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為什麼要換。”向暖大概知道蕭宴的意思,“你別小看我媽的執念,只要是她想找的地方,就沒有找不到的。”
向暖總不能為了躲避自己親媽,到處換房子住。
她可付不起那高昂的違約金。
“我捨不得你受委屈。”蕭宴當時沒在現場,但也知道向母那一巴掌打得多絕情,要是普通人家,做父母根本就捨不得打自家的女兒。
蕭宴的嗓音醇厚低沉,像是大提琴深入人心,她故作輕鬆笑笑,“沒事,不就是一巴掌,不礙事。”
蕭宴沒繼續追問,他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向暖喝了不少,嘴裡咿咿呀呀的,後半程是蕭宴攙扶著回去。
到了樓下,向暖死活不肯上去,她站在原地,看著長相俊逸的蕭宴,她忍不住看了又看。
“都快到了,怎麼不上去。”蕭宴轉頭,看著她。
向暖藉著酒精燒腦,伸手,撒嬌,“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走路,抱我上去好不好。”
蕭宴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眸滲出了光。
他彎腰,箍著向暖的身體,抱了起來。
徐常難得看到蕭宴全天保持著淺淺的笑容。
“你中大獎了,這麼高興。”徐常在門外,就聽到一群小護士竊竊私語,說今天的蕭醫生好不一樣。
他今天親眼所見,果然不一般。
“你覺得我是會去買彩票的人?”蕭宴揚眉。
“那倒不會。”徐常也就是說說,玩彩票那些彩頭,蕭宴即使是中了也看不上。
“那不就行了。”蕭宴懶得和徐常說廢話。
“那你高興什麼?”徐常看著今天的蕭宴,實在不一般。
“沒什麼。”蕭宴沒理由把私事洩露。
徐常指指蕭宴,想了又想,恍然大悟,調侃,“奧,我知道了,肯定是和老婆的關係更上一層樓了。”
蕭宴沒接話,但他心情好,的確是因為這件事。
昨晚,向暖終於開口說,願意和他交往,這當然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徐常作為過來人,太清楚蕭宴這種純情老處男的心理,他搭著蕭宴的肩膀,笑,“難得看你對你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
擱以前,徐常差點以為蕭宴要孤老終生了。
蕭宴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二十幾年平淡無奇的人生,因為向暖的出現人生就被點亮了。
“徐常,”蕭宴剛想問徐常該怎麼討好喜歡的人,突然有人掛了他的號,要他看診。
徐常不好打擾蕭宴的工作,只好出去。
蕭宴讓病人進來,進來的是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
“哪裡不舒服?”蕭宴收斂起笑容,慣有的冷淡口吻。
“呦,還真是一個醫生。”女人尖利的嗓音嘲諷道,蕭宴轉過臉,認真看了眼眼前的女人,他看著女人的五官,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