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兒子。”
雖然平日裡見不到幾次,但蕭宴看的出來,蕭延之對蕭氏集團的野心。
“可是,我只想你繼承。”蕭父不止是偏心,直接是站在了蕭宴這邊,雖說蕭延之也是他的兒子,但從始至終,蕭父只愛蕭宴的母親。
“爸,我不會進蕭氏集團的。”蕭宴在進蕭家之前就有了這個決定。
他之所以願意回來,只是因為母親的遺願罷了。
“你是不是在怨我。”蕭父想來想去,估計大兒子是因為這件事,不管當年的事情怎麼樣,他還是娶了蕭延之的母親。
“沒有。”蕭宴早就不是怨天尤人的年齡了。
他掛了電話,去吸菸區抽了根菸,順便問向暖什麼時候下班。
向暖沒想到蕭宴真的來接她。
她突然沒有那麼排斥領證了,最起碼找了個免費的專屬司機,也不算太虧。
蕭宴的車子停在附近,向暖出來的時候,蕭宴已經在路邊等了一會兒,她拉開車,上了車。
車子裡一股刺鼻的煙味,向暖趕緊開了窗戶透氣,她眼眸望過去,看到蕭宴那邊有不少菸灰。
“被病人投訴了,心情不好?”向暖想著蕭宴一天到晚接待那麼多病人,總會遇到一兩個攪毛的,而蕭宴又是一個不知變通的主,說不定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蕭宴摁滅了菸頭,唇角勾了勾笑,他沒肯定,向暖就預設了。
“你別生氣,跟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你別說你們醫院,我們服務行業,神經病的人才多呢,遇到一個不省心的,能被氣的半死。”
向暖也是做了奶茶店員才知道普通人生活的不易,尤其是服務行業,那更辛苦,動作慢點,態度差點,就被顧客投訴。
向暖表情誇張,蕭宴便問,“怎麼,受氣了?”
“也就是奶茶的品種做錯了,沒什麼大事。”向暖的聲音低了下去。
中午人多,單子更多,又是店裡生意,又是外賣的,她沒注意,就做錯了。
她道了歉,扣了錢,事情也就過去了,但想想還是有點不爽,畢竟,她現在工資低,扣得每一分錢,都是她的血汗錢。
“我說過,我養你。”蕭宴並不喜歡向暖做這份工作。
而且,向暖是富家小姐,看上去並不適合做這事。
向暖聽著這話挺動聽。
要是蕭宴跟蔣安城一般,是有錢人,她肯定不會工作,但蕭宴就是一個上班族,能有多少錢。
“我想上班。”向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我估計我可能會換一個工作。”
之前,她是急急忙忙找的工作,也沒多想,就怕蕭宴把她趕出去,現在,她也覺得自己不是很適合這一行。
這工作,做短期的還行,但總不能做一輩子的奶茶妹,她得為長久打算。
“好好想想。”蕭宴淡聲道。
晚上,蕭宴難得做了炸雞腿,擱在桌子上,香酥誘人。
向暖吃的高興,蕭宴就看著她。
柔和的光落在向暖的身上,在她的身上鍍了一層淺淺的金色,蕭宴望著向暖出神。
“別揪著不高興的事情想,好好吃飯。”向暖夾了一塊大雞腿到蕭宴的碗裡,她以為蕭宴還在為工作的事情煩心。
“你關心我?”蕭宴揚眉,拿起筷子,猶豫片刻,還是夾起了雞大腿,咬了一口。
向暖吃著正高興,心情正好,“當然關心,你可是我老公。”
向暖對老公這詞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他倆已經領證了,這關係肯定是非比尋常了,已經成了利益共同體。
蕭宴好了,才能帶著她混。
蕭宴若有所思,看著向暖。
向暖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