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處境嗎?”向母伸出手指戳了戳向暖的腦門,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在韓家,她們母女如履薄冰,看人臉色生活,心高氣傲的向母早就不樂意了。
現在好不容易韓東明鬆口了,向母當然高興。
就算是向暖比不上韓東明和她前妻的孩子,但只有改了姓,入了韓家的族譜,那就是真正的韓家小姐,不比其他人家的差。
“我知道啊。”向暖從第一次進韓家就看的出來繼父的冷淡,繼妹的敵意。
包括自家的母親,對她都不甚上心。
只是,在努力了好幾年都沒有懷上韓東明的孩子後,母親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指望著她嫁入個好人家,穩固她韓太太的地位。
“你既然知道,還不上點心,難不成你想把機會讓給韓柔。”當初蔣家有意在一眾名媛閨秀中,給蔣安城挑選結婚物件,韓柔可是卯足了勁想要入蔣安城的眼。
自從知道蔣安城看中了向暖之後,可在家裡鬧翻了天,沒少給她這個繼母臉色看。
向母表現上善解人意,故作大方,其實都把恨意記在了心裡面。
她就巴望著向暖能夠幫她掰回一局。
“媽,這是兩碼事。”向暖辯駁。
“怎麼是兩碼事,你只有變成真正的韓家小姐,嫁給蔣安城,才能在韓家有立足之地。”向母言辭犀利,語氣不容置喙。
向暖望著向母堅定的眼神,不想與她爭辯。
她知道,母親不會為她考慮。
向暖還沒答應這事,但韓東明既然有這個意思,肯定會跟韓柔的耳邊飄個風。
韓柔一聽這事,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向家母女的陰謀。
她知道向母素來兩面三刀,在她面前,佔不到什麼便宜,便去找向暖算賬。
向暖睡得正香,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在韓家,能這般囂張無禮的也就只有韓柔。
她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開門,果然看到韓柔站在門外,韓柔看到向暖,陰測測冷笑,鄙夷道,“你真不要臉,住在韓家白吃白喝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改姓韓。”
“又不是我的意思。”向暖大早上的見到最不想見到的人,心中自然不快。
“怎麼不是你的意思,我看你早就肖想很久了。”面對向暖,韓柔向來刻薄,她唇角勾了勾,突然笑的詭異,“我看你不僅想著進韓家,更想著早點進和蔣家的大門,哪怕是做個替身。”
當初蔣安城一眼相中向暖的事情,她氣急敗壞,自尊心大損,她輸給誰,也不能輸給向暖。
後來,朋友告訴她,蔣安城擱著那麼多人不要,偏偏選擇了向暖,那是有原因的。
因為向暖長了和蔣安城死去的前女友一樣的臉。
韓柔一聽這事,心態立刻就平衡了。
蔣安城根本就不喜歡向暖,只是把她當做是替身。
這事光是想想都覺得噁心,但事情發生在向暖的身上,她就高興了。
“替身就要有一個替身的樣子,聽說蔣總的前女友是個溫婉大方的人,你也得好好學學,別成天肖想不該有的東西。”韓柔玩著頭髮,從鼻子裡哼出聲,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教訓著向暖。
向暖對任何事都有底氣,唯獨這件事上,她毫無勝算。
週末,蔣母約了向暖喝下午茶。
蔣母來的早,向暖到的時候,蔣母已經和自家母親喝了一杯咖啡。
即使已經將近五十,但蔣母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她五官精緻,面板白皙,眉眼之處,跟蔣安城有幾分相似。
見到向暖來,蔣母勾著淺笑,一副看準兒媳的和藹模樣,“暖暖,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真想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