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疼的很。
以往,向暖被韓柔諷刺,她都是睜眼閉眼當做沒聽到,但今兒個在外頭,向暖不想忍氣吞聲。
她雲淡風輕笑笑,“行啊,你去告訴啊。”
向暖上次就跟蔣安城說她已經結婚的事情,不知道蔣安城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居然還是纏著她。
韓柔見向暖毫無畏懼,頓覺自己被掃了顏面,“爛貨。”她咒罵。
“韓小姐,你嘴巴放乾淨點,暖暖到底比你大一些,你就這樣說話。”向父再也坐不住了,他聽著對話就猜測出眼前穿著公主裙的女人是韓東明的女兒。
他原本以為向暖跟著向母去韓家生活,日子肯定比跟著他好,卻沒想到,韓東明的女兒汙言穢語,粗俗不堪,居然還騎到她女兒的頭上來。
向父愛女心切,眼裡迸出怒火,他護著女兒,不想讓她再受委屈。
韓柔剛就注意到了,眼前的男人跟向暖眉眼有幾分相似,她笑,“這不是向叔叔嗎?您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破產之後,就不敢回南城呢。”
韓柔被韓東明捧在手上多年,早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向父又是破落戶,韓柔就更容易拿捏了。
“韓東明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向父目光冷冽,陰冷著一張臉。
向暖要是自己被欺負,她也就算了,但今天韓柔居然欺負她爸,向暖當即火了,“韓柔,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我怎麼就不乾淨了,你爸爸就是破落戶。”韓柔昂著頭,得意極了,向暖向前一步,甩了韓柔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場的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韓柔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橫眉豎眼,五觀扭曲,作勢就要扇向暖巴掌,手揚起來,被蕭宴捏住,動彈不得。
“你又是什麼東西。”韓柔丟盡了人。
蕭宴單手插兜,眉眼冷淡,他雖然勾著淺笑,但有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逼的人透不過氣來。
這中壓迫感,她只在蔣安城那裡遇到過。
“在問別人是什麼東西之前,先搞清楚自己是什麼東西,”蕭宴冷笑出聲。
韓柔微怔,她瞪了眼向暖。
現在向暖身邊人多,她佔不了便宜,她捂著臉,掃興而出。
有了韓柔這一遭,他們都沒了看房的心情,從售樓處出來,向父望著湛藍的天,眼睛酸澀。
“暖暖,對不起,爸給你丟人了。”向父這幾年之所以不敢回南城,不是為了省那幾個路費,也不是不想念女兒。
他是怕回來讓人看不起。
曾幾何時,他也是站在這個城市頂尖上的人,但一時決策失誤,輸了所有。
他也想東山再起,但他這個年齡,創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爸爸,你別瞎說,你是我最敬仰的人,沒人比的上您。”向暖蹭蹭父親,拉著他的手貼著自己的手面。
手面的溫度溫暖了向父冰冷的心。
中午,他們在附近的飯店吃了頓,隨後,向父就在網上訂票,準備回去了。
“爸爸,你再等我幾年,等我有錢了,我接你回來住大房子。”向暖不想跟父親分開,但現在她也沒多少錢,沒法讓父親留下來。
但再過幾年,她相信日子會好過一些。
“嗯,我等著暖暖有出息的那天。”向父點點頭,一臉欣慰。
雖說家沒了,公司沒有了,但是他還有女兒。
他拎著行李箱,看著蕭宴。
即使對他還不算了解,但就從目前的形式來看,暖暖跟著他,總好過跟著向母。
他也不知道前妻到底是怎麼照顧暖暖的,韓東明的女兒連他這個長輩都不放在眼裡,何況